,坐上去走完全程”
此时毛笔已经在秦起小穴中抽插了几十下了,导致穴肉有些外翻,阿峥涂的很仔细,秦起靠近麻绳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有丝丝的辣气从上面传来
他撅起屁股将毛笔一把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秦起觉得羞愧极了,满脸涨得通红。
他直起身子抬腿跨上了麻绳,只轻轻触碰就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求饶般的看着楚竹,只听见帘子后面的楚竹淡淡的说了句“全部坐下去,让绳子勒紧你的骚逼,不然我不介意让阿峥下去帮帮你。”
听到楚竹的话秦起再不敢求饶,一狠心坐了下去,绳子死死的贴合着穴肉,刺激得秦起差点到了高潮,他咬牙迈出了第一步,摩擦敢更加的浓烈。
秦起忍着剧痛走了几步,终于走到了第一处绳结的位置,秦起突然就犹豫了,阿峥按照楚竹的吩咐特意在绳结上涂了双倍的调料,他觉得自己如果走过去可能会承受不住,过了好半响都没有下定决心往前走一步
楚竹终于没了耐心,阿峥很有眼色的递上了一根马鞭,他看着楚竹一步步走下台阶,心中有些心疼秦起,但是没办法,世子爷下的命令哪容他们这些下人置喙,犹豫只会给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惩罚
楚竹来到秦起的身后,扬鞭抽打到了奴隶的屁股上,只一鞭,秦起的屁股就泛起了一道红印,让秦起倒吸一口凉气
“阿峥,点香,一炷香内他要是没走完,就再次抹上调料重新来过”
秦起再不敢犹豫,他可不想重新来过,只两碗调料就让他行动艰难了,再来两碗,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熬完惩罚
他再次抬脚开始走,待到绳结最高处的时候他双腿一软,生生吞入了整个绳结,秦起一瞬间就高潮了
待到他回神的时候已经射了一手的精液,他心中暗道不好,小心的观察主人的脸色,见主人没有要问责的意思,堪堪放下心来,他撑着腿想要继续行走,奈何正处在不应期,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从那个绳结上走下来,看着面前还有将近十几个绳结,秦起瞬间有些绝望
好不容易走完全程,回头一看,百合香已燃烧殆尽,不得已,他只好又重新走了一遍,等刑罚结束的时候秦起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秦起按着楚竹的规矩完成了处罚,楚竹也乐得宠他,抱着他回了风鸢阁,秦起累极了,再加上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被主人抱着睡过了,所以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
楚竹看着自己想了三年的人现在就躺在自己身边,心中也不由的踏实了不少
走绳消耗掉了秦起的所有体力,所以第二天秦起毫无疑问的睡过头了,他醒来的时候楚竹的被褥都已经凉了,他一边慢慢呦呦的穿鞋一边暗暗吐槽楚竹起的早
在屋外守夜守到现在还没走的阿峥终于看不下去了,推开门焦急的对着秦起道“小祖宗,您知道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吗?已经巳时了,您看看,外面日头都多大了?”
本来还悠哉悠哉的秦起一下子清醒过来“完了完了完了,这还不得被主人罚死”他抓起外袍就往屋外跑。
跑到一半又想起来他现在都不知道主人在哪,连忙又折返回来对着阿峥问道“峥哥哥,你知道现在主人在哪吗?”
阿峥听到秦起的叫法浑身一颤,急忙捂住他的嘴“祖宗,你可别喊了,你这是死也要拉着我垫背啊!”
秦起调皮的冲阿峥一笑“峥哥哥,怎么会呢,我以前不也这么叫你嘛!”
阿峥不欲再跟这个小祖宗搭话,因为每次他都会被罚
阿峥还记的以前秦起经常这么叫他,后来有一次被少主发现了,少主二话不说,将秦起的脸打到肿了起来,自己也跟着挨了不少板子,后来每次再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阿峥就知道秦起又要作妖了
他带着秦起去书房找少主,一路上背上出了不少汗,明明那鞭子还没挨到自己身上,就已经开始觉得疼了
等到了书房秦起抬腿就想进去,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下,侍卫是新来的,不认识秦起,但是却认得阿峥,他低头靠在阿峥耳边压低声音说“峥统领,忆钦公子在里面,世子现在恐怕不宜见客啊”
听了侍卫的话阿峥心下了然,拦住想要进去的秦起,将他带到书房的楼梯下,特意隐晦的换了一种说法“小公子,世子现在有点事情不放便见你,我们等会再来好吗?”
秦起这三年嚣张惯了,转过脸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又有什么人是我不能见的?”
阿峥觉得小公子真是飘了,急忙道“祖宗,这个时候你真的不能进啊”
没想到起公子大手一挥,丝毫没有听进去阿峥的劝解“没事,谁我都见得”
说罢就要硬闯书房,门卫又拦,这么一来二去就不可避免的惊动了屋内的楚竹
“秦起,你要造反吗?”楚竹出门就看见秦起在无理取闹,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整个鸾鹰院都被他惊动了
听到主人的声音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小少爷瞬间熄了气焰,连忙跪下想要解释,一抬头就看见跟着楚竹身后出来的忆钦,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门卫说的那位贵人就是这位忆钦公子啊
解释的话语耿在喉口突然就说不出来了,阿峥先察觉出来了不对劲,他还在疑惑一向巧舌如簧的秦起怎么突然就哑了声,当他看到忆钦的时候就已经猜出来是为什么了
他率先开口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只是掐头去尾的删掉了那些对秦起影响不好的片段,楚竹听了阿峥的解释总算是平息了怒火,他随手将温月笛扔给秦起,只留下一句好好保管。
秦起拿着温月笛轻轻擦拭,努力忍着泪水,冰霜扇与温月笛本是一体,三年前他走的时候只带走了随身携带的冰霜扇,而温月笛却留在了主人这里,如今主人将温月笛归还,就是要重新收了他的意思,他本该是高兴的,可不知为何,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楚竹见他没反应,心中一片烦躁,转身欲走,却被阿峥喊住“爷,奴有错,今早起公子又喊我年少时那个称呼了”
那个称呼实在太羞耻了,阿峥实在是说不出口,他知道世子能听的懂,可是世子却格外的反常,丝毫没有表示,大步回了书房,忆钦也跟了回去,书房外又只剩下这几个人了。
看着秦起呆呆看着温月笛的样子,阿峥刚要起身去扶,却被躲在暗处的堇年抢了先,堇年心疼的看着秦起“陛下……”
堇年话没说完就被秦起阻止了,他知道堇年要说什么,可是他不悔,没了主人他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秦起努力扯了扯笑容,故作轻松的跟堇年调笑到“堇年,我刚才看见了,那位忆钦公子当真是一表人才,跟主人站在一起可真是般配呢”
听到秦起的话阿峥急切的说了句“小公子,世子爷他也是在乎你的”
秦起苦笑道“罢了吧,他连那个称呼都不在意了,又怎会在意我呢,就算在意,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吧”
阿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好作罢,他看着堇年跟秦起向着远处走去,看着海棠花落,这才意识到海棠花开了,他记得那年秦起消失的时候,也是海棠花开的最好的时候
那晚,无人知道,世子爷亲自光临阿峥的房间,赏了他五十鞭子,就因为那两声“峥哥哥”
从那天之后,秦起接连几天都没回王府,以政务繁忙为借口住在了客栈。
刚开始的几日天楚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秦起是在忙着处理这两天朝堂上的事情,可时间一长,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反应过来了,秦起这是在故意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