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不愿意碰你么,我嫌你脏!”
“当年不是因为孩子重症送医,查出血型不对,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当一辈子傻子?”
童婳被突如而来的消息砸懵了,甚至都来不及开口质问,他这一次带到两人婚房里的nv人又是谁。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封憬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五岁认识封憬川,二十岁披上嫁衣。
从始至终,就跟过封憬川一个男人。
什么时候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
“怎么?有勇气偷人,珠胎暗结给我戴绿帽子,却没有勇气承认?”
封憬川嗤笑。
那嘲讽至极的模样激得童婳气红了眼,“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童婳,你敢说新婚之夜那天没有跟男人在封家客房翻云覆雨?”封憬川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每说一个字,他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
童婳的下颚几乎要被捏碎了。
她要用尽全身力气地咬牙,才能够勉强发出声音来,“那个男人不就是你……”
“那个男人是我?”封憬川冷笑,“你告诉我,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站都站不稳的人,要怎么跟你翻云覆雨?是这样吗?”
咚——
随着一阵剧烈的晃动,童婳被毫不留情地摔到床上,疼得眼睛一黑,全身的神经都ch0u紧了起来。
刺拉——
还来不及喘口气,耳边就传来了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还是这样?”
封憬川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看着衣服破败不堪,只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的nv人,一gu无名火涌了上来。
他伸出手,将她身上碍眼的碎衣服扯掉。
白皙皮肤彻底暴露的同时,平坦小腹上因剥腹产而留下的伤痕再也无处可藏。
封憬川盯着那道浅浅的痕迹,眼中的yu求火速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背叛与浓浓的厌恶。
他狠狠地甩开手,将呆愣在一旁的nv人扯了过来。
童婳才刚缓过一口气,陌生的香水气息便迎面而来,混和着男x特有的强烈气息,甜腻得呛鼻。
她恶心得想吐,撑着发麻的身t想起身离开。
刚一动,就被封憬川重重地摁了回去。
他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十指深深地陷进r0u里去,任由童婳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她完全没办法呼x1,脸se涨得发白,已经无法思考了。
鼻间,全是男nv欢事中的气息。
强烈的味道让童婳不停地g呕,难受得几乎要si去。
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却怎么也无法男人的禁锢。
封憬川掐着童婳的脖子,额际青筋暴起,平日里磁x的嗓音,此刻b冰刀还要冷。
“那天晚上,他是怎么上你的?是这样?”
扯掉nv人的内k,封憬川将长指戳进去。
nv人立即发出难耐的sheny1n。
封憬川却连看都不看一眼,目光sisi地瞪着童婳,分身狠狠地cha入,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还是这样?”
每说一句,他的动作就强烈一分,当着童婳的面,一遍一遍地演示。
偌大的婚房,只剩下欢事中的剧烈声响。
空气中的腥腻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当nv人陌生的尖叫声混和着男人的低哼在耳边响起,童婳终于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狼狈不堪。
封憬川却还不肯放过她,甩手将还在回味的nv人踢下去,用力地拽起床单,撕开,将童婳牢牢地缚绑在床上。
拿过床头柜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尖抵住童婳的脖子。
“他都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每说一句,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划一刀。
很快,没有任何瑕疵的皮肤上便鲜血淋淋。
从地上爬起来的nv人吓坏了,捂着衣服尖叫着跑了出去。
封憬川却连眉都没皱一下,恶狠狠地瞪着床上的nv人,“还是,他每一寸都碰过了?”
说到这里,他双眼猛地通红。
“我没有——”
尾音猛地曳去。
童婳没有机会将后面的话说完。
因为封憬川狠狠地将刀子扎进了她的身t里,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原本就被封憬川掐得极度缺氧,这一刀更上让童婳直接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
她就如同一块破碎的抹布般瘫在那里,身下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模模糊糊中,听到了封憬川打电话的声音。
“老三,你不是说最近缺东西缺得厉害么,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动作快一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是新鲜的。”
老三?
那不是缅国出了名的诈骗头子么?
封憬川为什么联系他?
他想把自己卖到缅国去?
童婳全身都在发凉,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失血过多。
她艰难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双手双脚却被牢牢地绑住,根本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涌入,迅速地搭起一个临时手术台。
封憬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连眉眼都是冷的,“童婳,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童婳动了动唇,想说她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封憬川的事,为什么他要这样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却脖颈一凉,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看来,你就是si,也不肯说跟你苟合的男人是谁。”
封憬川冷哼,转身往外走。
砰——
重重的门声传来的那一瞬间,童婳的世界也彻底变得黑暗。
她看着跃跃yu试围上来的人,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不要啦……有人看着……唔……”
“跟新婚之夜出墙与其他男人苟合相b,这种小场面算得了什么?”
“哎呀……人家会害羞的……讨厌……快出去啦……”
……
nv人幽远的、yu拒还迎的娇媚叫声和隔壁房间越来越大的动静重叠在一起,不断地传过来。
童婳坐在那里,怔怔地听着,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自己被那些白大褂挖肾之后又送去了缅国,被关进笼子里折磨戏弄,活得像只狗一样。
直到他们取乐够了,才剐了她身上所有的器官,丢进海里。
怎么会一眨眼又回到了封宅?
童婳的第一反应就是在做梦。
人在被溺毙时大脑产生的幻觉。
可是什么梦会这么真实?
连照在身上的yan光都暖融融的?
所以,是重生么?
她有些机械地起身,进卫浴间。
镜子里映照出的是一张gg净净的脸。
而不是被相识相知相恋的丈夫榨g一切,当成货物卖去缅国,被剥心刨肾的破烂躯壳。
回想起自己浑身是血躺在那里任人宰割,求生不得求si不能的模样,童婳再也控制不住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