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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宝宝和同事说再见”(1 / 2)

纪月跟着团队到了布鲁塞尔,只休整了一个晚上便开工了,江星仪原本还担心她,她是第一次,也被徐既明娇养了半年,怕她吃不住只让她别硬撑,但纪月不想自己又成为特例。

不过还好她年轻,能熬得住时差。而且熬过前面叁天,纪月便很快适应了的节奏。

她的适应性从小便不错。

团队已经有了之前的合作基础,这次拍摄也相当顺利,只是天气时好时差。

这天晚上,江星仪借着下大雪暂停拍摄的机会,包场了一家中餐馆,知道有些男生早就想尝尝这边的啤酒了,又给大家放了明天上午的假,让大家可以尽情畅饮。

一众狂欢,就连不少女生也喝了好些酒。

纪月出来前答应过徐既明一点酒都不会喝,所以此刻只喝着果汁。

下午的时候,她趁着国内是晚上休息,给徐既明打了视频。

徐既明这两天也在外地出差,还有些感冒,纪月怕耽误他休息,所以和他视频的时间离国内的零点还有些早。

今天俩人视频的时候,纪月看到他脸色比昨天还要差,担心得紧,晚上和大家的聚餐也有些心不在焉。

她心里隐隐有些焦虑,总担忧徐既明的病,又怕他出什么事。

一般人都不会在意一场小感冒,可纪月因为纪枝意却感受很深,有时候一场小感冒就会引发一场大病。

这几天和她同住一间屋的女生看了出来,又来关心她,但纪月不好说自己是担心家里人,所以只摇了摇头说没事。

酒精的挥发让紧闭的餐厅有些闷,纪月没喝酒渐渐也有点头晕。

她拿出手机打算看一下时间,却意外发现徐既明十分钟前的两条未接来电。

纪月看了下时间,现在国内还是凌晨四点多点,也已经是徐既明生日这天了。

餐厅外面还在下着雪,纪月站在餐厅门口回拨着徐既明的电话。

室内有暖气,但纪月却有些害怕地冷。她不喜欢凌晨的电话和信息,以过往16年的经验来说,这通常意味着意外。

嘟—嘟——声响了五下,电话仍没被接通,纪月的心跟着时间的增加也变得沉重。

在通话快被自动挂断,纪月打算再次回拨过去的时候,她面前的玻璃门突然被拉开。

几乎没有一秒,但时间又在对视里被无限拉长。

她担心的那人就站在门口——头顶着风雪,出现在她面前。

餐厅门牌顶上的壁灯把他的模样照得清晰可见,纪月也看清了他眼下的疲惫。

先红的是她的鼻子,因为酸意上涌,再红到眼眶。

是惊喜,也是庆幸。

“你…你怎么…”纪月被门外的风吹得冷了脸,又回神赶紧把徐既明拉进来。

她回头看了看还在里面聊天的大家,虽然有置物架遮挡,但纪月还是小心地让两人站在绿植后面。

她满眼的关心,“你不是说在出差吗?怎么…”

徐既明唇角牵起,脱下黑色真皮手套又揉了揉她发顶,“不是说想给我过生日?”他的嗓音比下午视频里听起来要好一些,这下纪月总该相信听起来不好只是视频通话隔着电流的原因了。

他看着眼前可怜巴巴的女孩,好想抱她,但自己走了一路外套上都是冷意,又怕把她冻着了。

但纪月才没想到这些,明了他的意思,又眼酸地将自己埋进徐既明的围巾里,灰色的羊毛围巾表面凉凉的。

两个人也有六天没见了,还相隔九千多公里的距离,纪月其实特别特别想他,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后来那份想念又因为对方生病了还多了一份担心。但现在对方就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抱着,所有的想念和不安都变成幸福的眼泪。

徐既明何尝不是也担心她,所以把时间挤了又挤,才腾出两叁天的时间来找她。

他把纪月的脸抬起来,又用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脸颊上,拇指擦掉她眼尾的泪珠,语气又有些宠溺地无奈,“身上都是雪,别把脸冻着了。有东西落下吗?有的话现在去拿,没有的话就跟我回酒店,嗯?”

纪月被他捧着脸颊,眨着眼看他,“包包还在座位上,我还要和星仪姐打个招呼。”

徐既明嗯了一声,又敛着眉收回她脸上的手挡在唇间,侧身轻咳了几声,“直接去拿包包就好了,我和江星仪说过了。”

听到他咳嗽,纪月来不及思考他是什么时候和江星仪说的,只是格外担忧他的病情,“你吃药没有呀?怎么还在咳嗽,我们民宿有药,我先回去拿药吧…”

徐既明又闷闷地笑,抚顺着她的长发,“吃过药了,可能是因为刚才走得急了些,没什么事儿,月月去拿东西吧。”他的眼神温柔又溺人,把纪月不安的情绪又通通消化。

纪月回座位拿包,和同屋的女生简单解释了一下,又被打趣了几句才离开。

因为徐既明的出现,她脚步轻快不少,快走到门口,又牵起他朝自己伸出的左手。

“纪月?你要提前回…”刘柏埙刻意跟上纪月,恰巧就看见这一幕。

纪月面前的男人高出她不少,五官十分优越,一身黑色大衣,修身的西装服衬得那人气质稳重且矜贵,灰色围巾却又让他多了一丝温和。

“纪月,这是…?”刘柏埙礼貌询问,目光里的打量又落到纪月身上。

纪月没想到会有人跟来,一瞬间有些不好意思,正准备开口解释,右手又被握着她的那只大手紧了紧。

徐既明轻皱着眉,对方的这句问话好似把他和纪月的关系拉得比自己还近,不过,他倒是想知道纪月会怎么介绍自己。

是意外被撞见,所以纪月和别人介绍起徐既明还是有些羞赧,但也很直接:“这是我先生…他来这边找我。”纪月也摩挲着徐既明的手指,又接着道:“我不回民宿,你有什么事吗?”

刘柏埙其实也猜到了,异国他乡的夜晚,能被纪月这种内敛的女生信任依赖的陌生男人,应该只能是她的丈夫。

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出现,而且他也没想到过,纪月的丈夫看起来这么年轻、但身上上位者的气场又很浓。

“没有没有,我以为你是要回去,担心你一个人大晚上的不安全…”刘柏埙说到这儿,又看了眼徐既明,没有再继续。

徐既明见他欲说还休,话里的殷勤和暧昧明显,很快了然他的小心思。

他记得他,之前去接纪月,站在出版社外面和她说话靠得很近的人,也是他。

他打断纪月婉谢对方的话,又把她揽在自己身边,还故意咳嗽了两声,声音又沉又哑,“抱歉,我们还有车等在外面。”他说着,又捏了捏纪月的手臂,语气变得温柔,“宝宝,和同事说再见?嗯?”

徐既明说的是同事,刻意把纪月和对方的关系一下拉得远了。

纪月没听出来,但对方显然听明白了,表情收敛了许多。

他们也不是同学,才认识几天也不算好友,只是一起工作,同事就是最恰当的身份。

纪月虽然还没毕业,但这几天和大家相处,也耳濡目染地习惯了这个称呼。

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而且她现在全心思都在徐既明身上,又听到他的咳嗽,便直接乖乖地和刘柏埙说了再见,跟着徐既明离开。

直到两人的身影被车门掩上,刘柏埙又才回了里面。

朋友见他一个人回来了,又打趣原因,刘柏埙只说是纪月的丈夫来了。

众人都知道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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