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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开局一条狗老婆怀中坐(2 / 13)

了?”

娄丙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一回头就看到床上还躺了个人。那人有着如画般的眉眼,精雕玉琢的小脸配上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散在灰白的床铺上,衬得他皮肤更白。皎月落在他的睫毛上,微微一颤,一双浅黄色的眸子水润润的:“别走,我知会管事的一声,你今天就不用去干活了。”他趁着娄丙发愣,将他一把带进被窝里,“好嘛?”

娄丙并未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浑身僵硬地躺在青年怀里,双手并拢合在胸前。不因为别的,因为他身边这人不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正是红瑜城姬家上下宠爱万分的二少爷,姬无欢。而姬无欢敞开的衣领里,一枚枚新鲜的吻痕就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一般绽放。

是被打死,还是被吊死?或者是沉进后院那大池塘里喂锦鲤?娄丙欲哭无泪,自己偷吃了那么多条锦鲤,总算轮到他偿命了。

“怎么了?”姬无欢总算醒了,脑袋靠在娄丙肩上一手摸上他赤裸的胸膛捏了捏。娄丙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全是吻痕,甚至还有几枚见了血的牙印子,不想这大少爷长了一张清冷的面孔,居然在床上玩得这么野。姬无欢看他一脸呆滞,撑起半边身子,丝绸般的长发垂落肩头,衣襟散开露出半边雪白圆润的香肩。他的手在娄丙胸前打转:“是不是身上还疼着?我给你捏捏。”

娄丙被他轻易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趁他发愣,姬无欢双手沿着他的背脊一路捏到臀部,将两瓣厚实的臀肉分开压了压穴口。娄丙一惊,大喊:“等等,你做甚——嗯?”

他惊愕地发现,本该干涩紧缩的后穴被姬无欢轻轻一按就开了个小口,吐出涓涓稠液。姬无欢嘴唇贴着他的后颈,还在说些他听不明白的话:“昨晚我太欢喜,没控制住力道,还将东西留在了你体内……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

娄丙嘴张得几乎能塞进一个包子,惺忪地感受着后穴被姬无欢用手指分开,精液流得两腿间黏腻一片,连那个不为人所知的器官都像是一夜间通了人事,兴奋地吐出淫液淅淅沥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办,我把二少爷睡了,但用的是后门,我到底会不会被剁碎了喂锦鲤?

红瑜城是修仙者可踏足之地中仅次于王都的繁华之地。白色的泥浆砌成的墙壁堆硌起来的房屋盖着用红色瓦片改成的平屋顶。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的人总是会被喧闹的人声震得眩晕,眼前只能看到晃眼的红色。每日卯时不到,摊贩们便拉着车来城中拉起红色的帘子,成百上千的摊贩一声大过一声地吆喝着自家的货物,一直到夜里子时三刻,家家户户的灯火才会全部熄灭。

红色的屋顶从红瑜城中心向外铺展开来,渐渐褪色成灰色,这里的房屋便破旧不少,负担不起城内区屋子租金的人便住在这儿。再往外就是废墟了,不过这废墟也并非无用,一匆匆绿色的高木从废墟的泥尘中耸出,结出可食用的赤色树果。这种树果可以榨出红色的染料,每天的清晨,鸟儿都还没醒来的时候,一群年轻姑娘就会来城郊摘走一大篮筐的树果,用来做那些颜色鲜艳的衣服,或是给哪家新房漆上艳红色的屋顶。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吓跑了鸟兽,让那些果子更肆意地生长起来,成为城市的养料。

即使到了夜晚,红瑜城也不会安静下来。红瑜城西面的矿场里传来叮叮咣咣的敲击声,石头被凿开,闪着红光的矿石便被一双双乌漆墨黑的手给捧出来。这样的红矿一小块便能抵上通常煤炭的十倍,是炼丹修仙不可缺的宝物。红瑜城出产的红矿变成金子银子,回到红瑜城里,又被熔成一座座新屋子、新商铺。矿洞被矿工们过夜用的草屋围堵着,想要进出唯有一条破旧的矿路,在这儿工作的人一个月会有一次机会,想回家的人会坐在矿车上,被那些老马拖着向城内晃晃悠悠地驶去。

位于城市中央的是一座金碧辉煌的主城,墙壁上开满了窗户,就像在招揽那些进不去主城的人来看看那里面的奢侈,从而淌下羡艳的口水。这时,如果有外乡人问这座城池属于谁,在门口来回踱步试图讨口饭吃的乞丐们便会回答:这都是姬家老爷的东西!

姬家上上下下一共三个子嗣,长子一心向道无心继承家业,成天游历于山山水水集天地之精华;长女更是荒唐无稽,十六那年就为了考举剜去一头长发,女扮男装上京去了。这么一来,剩下能继承家产的便只剩下小儿子,姬无欢一人。面对这个几乎可以成为“独子”的小儿子,姬家老爷可以说是用尽天下只为博他一笑,从小到大,上到天材地宝下至小儿玩物,只要是姬无欢想要的,没有什么是弄不到手的。

这样一个受万千宠爱的小少爷,现在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娄丙的床上。狭窄的小床根本躺不下两个人,他们四肢交叠、呼吸相容。姬无欢正两指并拢插进娄丙的屁眼里抠挖,虽然他说是“帮你把东西弄出来”,但动作却越发旖旎,插得娄丙几下差点呻吟出来,而且……娄丙惊悚地感觉到姬无欢胯下那物隐隐有抬头的迹象,顶在他的腿根上下磨蹭。

虽然记忆模糊,但他还记得昨夜那玩意是怎么在他上下三口洞里进出,一会儿插他的屁眼,一会儿操进处女穴里,完了还让他把上头的淫水和精液全都舔掉。姬无欢那时的神情痴狂疯魔,完全没了平日温文尔雅、婉转动人的模样。

趁着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娄丙赶紧把姬无欢推开,不顾他的阻挠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我真得去做活儿了,你要是有别的事儿不用等我,我走了!”说完,便头也不敢回地大步往外跑了。

或许是昨晚余韵未散,娄丙跑了几步就腰酸腿疼的,撑着膝盖在锦鲤池旁喘了几口气。这时太阳已经从天边升起,算起来也有辰时了。姬家多的是娄丙这种杂役,一到早上饭堂里便是一片人山人海,通常他都是卯时半多就起床,这样一刻的时候就能赶到饭堂吃上热腾腾的第一口饭。

他摸了摸自己咕噜噜叫的肚子,不禁心生怨气。要不是姬无欢早上拦着他,他怎么会赶不上早饭?随即他一个眼神扫向池塘里红红白白的锦鲤,偷偷吸了口口水。池中鱼像是察觉了他的想法,就像是一块石头扔进水池里散开的水花似的四散而逃。

“唉……”这下连“打猎”这个选项都没了,娄丙只好唉声叹气地往书楼走。

在阿甲偷吃被打死、老乙不敢偷吃被饿死后,娄丙被人贩子卖进了红瑜城,阴差阳错进了姬家。那时候姬家的书楼还只有三栋——三栋已经够多了,可年年姬家老爷都会为自己爱书如命的太太从大陆各处搜刮来各种书籍,这短短七年里竟然建起了四栋新书楼。娄丙的工作则是将这里扫得一尘不染,再按照书名和分类把书本堆放整齐。

这可为难了刚到这儿的小娄丙,毕竟一个刚足岁十一的奴籍娃娃能识几个字?他每天就像是在和生命赛跑,又得加紧认字换口饭吃,又得想办法在那之前不被饿死。于是他就成了继阿甲和老乙之后,那个偷吃有没被打死的仆役。

当十一岁的小娄丙被厨子重重摔进厅堂时,他嘴里还塞着一大片包子皮。厨子气得直跺脚,指着他向管事的控诉道:“这小子偷吃!”

管事的一吹胡子:“这偷吃就偷吃了,你们自己下头管管不就得了?何必找到我这里来?”

“他要是偷吃一两个包子,我都不一定能发现,就算发现了至多也就警告两句不容他再犯得以。但他吃的是二十个!整整二十个包子!”厨子拔高嗓音,“我去看的时候一排蒸笼都散落在地上,全都被他吃光了!”

不知是不是厨子的错觉,当他说完这话,躺在地上的娄丙嚼了两口吞下包子皮,勾起一个极为讥讽的笑,仿佛在告诉他“你想吃也没了”。他都给气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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