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胯下大棒依旧挺得高高的,紫红色的棒头戳上赵杰的嘴角,那殷红色的唇顿时被戳出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
陈将言简意赅道:“舔。”一边俯下身去,捞着赵杰屁股把他揪起来。
赵杰腿打着摆子站不直,陈将一只手把着他臀,保持着他呈直角式的站姿,一边从旁边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灌肠的工具。
赵杰不敢看后面正在发生什么事,只卖力地舔上嘴边的肉棒,腥红的舌头伸出来,混着涎水舔吮上马眼,那棒头上滴淌着的前列腺液他也不敢吐,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细腻软滑的触感在敏感的龟头无限放大,陈将爽得毛孔翕张,一个挺胯狠狠捅了一下,捅得赵杰干哕一声。
吓得他以为是自己舔得不够卖力,拼命把肉棒往嘴里塞,腮帮子鼓出来一大块,还算清秀的脸因为窒息红潮遍布。
他一边回忆从前老婆给他口的样子,一边卖力地吸吮咂嘬,心里悲伤汹涌得止不住,但是看着却简直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好东西,骚荡极了。
正卖着力,陈将屁股一凉,心里也跟着凉了。
他嘴上不敢停,眼泪止不住一大滴一大滴滑下来,落在肉棒上滚烫,像灼出几个洞,爽得陈将性感地喘了两声。
而赵杰那屁股高高翘起来,被水沾湿之后就紧贴着身体呈现出圆润的弧度来,陈将一只手绕到前面拉下他裤链,另一只手利索地把那西装裤扯了下来。
一块软嫩白皙,弧度饱满的上好的屁股,赵杰情不自禁地夹紧腿,那臀于是弧度更挺翘诱人,在水渍和灯光下简直淋漓生色,无比诱人。
陈将情不自禁啧了声,两只大掌揉捏上去,像在处理一块发好的面团,在大力揉扯下,那两团肉颤巍巍水嫩嫩地颤动,被用劲捏过的地方都呈现一种暴力淤红连绵的艳色,看起来诱人极了。
陈将这下是真乐了,不无感叹地赞道:“赵杰啊赵杰,你他妈简直是个天生的表子,你说说你当年娶什么老婆,祸害人家小女孩。早点叫我遇见,给我当老婆多好。”
赵杰心中悲愤,但是嘴里还缠绵地吮着一腔人家的棒子,只能心里愤道:谁想给你当老婆?!我是男人!血气方刚顶天立地的男人,跟你们这些恶心的给子不一样!妈的死给!
他心中腹诽陈将一概不知,知道了或许就是操得更狠。
此刻他着迷地他掰开那两团白嫩丰盈的软肉,探到中间那个微微翕张着的粉嫩嫩的小洞,两指毫不留情地揉了上去,把那小褶像是花苞一样揉得醉醺醺地开绽了,随后挪开手指,往那菊芯唾了口白沫,大力揉开。
还没待赵杰控制不住地吟出声来,那银质的细长的管子就破开洞口被一往无前地插了进去。
灌肠的感觉很奇怪,其实很难感觉到管子和水流,不知道是不是陈将水开得小,但是很快赵杰就感觉不知是肠道里还是肉腔里沉甸甸的,感觉不出是水,但是他知道已经被灌满了。
“夹紧了,去上掉。”陈将拍拍他屁股命令道,从他嘴里把肉棒拔出来,带出淋淋漓漓一滩水液。
他还没发泄出来,那肉茎被吮得发紫发亮,又硬又长,欲求不满地翘起老高,像胯下生着一根长粗紫玉米棒子。
终于有了控制身体的自由权,但是还在陈将眼皮子底下,赵杰颤颤夹紧小穴,并着腿,跟怕羞的大姑娘似的,一步一步挪到靠近浴室门的马桶上坐下来,一张脸汗湿透了,眉毛间都能滴下两滴来。
陈将等着他在那儿解决,一边跟狼一样死死盯着他一边自己撸着棒子。
赵杰本来就上不出来,看着他这眼神更憋不出来,有种便秘似的隐痛,抱着上不出来可能对方会洁癖发作,不愿意插进来从而放他走的隐秘愿望,赵杰声若蚊呐开口问道:“我上不出来,怎么办?”
陈将哪儿看不出来他那点小心思,挺挺胯像他展示身下粗红的肉棒,戏谑道:“上不出来?没事儿,我捅捅就好了,给你捅开一个洞,以后上厕所别说上不出来,失禁都不成问题。”
赵杰咬咬牙,简直要落下泪来。又小鸡似的开口祈求道:“那你能不能别看我,你看着我紧张,越紧张越上不出来。”
陈将大发慈悲,坐上浴缸头部,健美修长的腿支在浴缸里头,大大咧咧地敞着腿自己撸动,汗湿淋淋地从深邃的眉目间滑下,性感得要命。
可是赵杰是个纯直男,直了快三十年了,看见这场景只觉得心凉屁股痛,幻痛得他没根指头长的小鸡鸡都垂头丧气地萎垂了下去。
他一边努力夹着肛门,一边偷瞟好几步之外的陈将,瞟着瞟着他发现,这蠢男的竟然真的不管他了,低头全身贯注地在做手活,手里速度简直要快出残影。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真被一个男的上了,他还活不活了!
赵杰趁着浴缸里的陈将一个专注地送胯,腾地直起身子来扑向浴室门把,拧开就不管不顾地往外冲。
阳台!厨房!客厅!赵杰心咚咚咚咚跳得要爆炸,他发誓这辈子没跑这么快这么拼命过,身后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他肾上腺素飙升,浑身毛发耸立,冲得跟要没命一样快,根本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白花花的,脚下还在打滑,一门心思就是逃出身后人的魔掌。
眼看着手都勾上了大门的门把手,赵杰喜悦的笑容还没挂到脸上,肩膀突然被狠狠一回捞,接着被一股大力重重回搡在地上,摔得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臀腿都痛得裂了。
陈将脸阴沉得像即将落下的雷暴雨,毫不留情地一脚给他踹滑飞去老远,嘲讽道:“你刚刚挨打还没挨够是吧?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溜?”
他看赵杰刚刚那个又是舔又是吮的谄媚样,以为这人被他整服帖整老实了,没想到夹着一肚子水还想着往外跑,差点真教他坏了他的事。
赵杰抽抽噎噎着往他脚底下爬,抱住他脚,“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对男的没有一点兴趣,那个贱女人到底给了你什么,我比她有钱多了,我能给你双倍,不!五倍!求求你放过我吧!”
“贱女人?她给你照顾吃照顾穿的,孩子都给你生了,你骂她贱女人?你这个贱男人!”赵杰不说还好,一说就让陈将想起来他那个不负责任的酗酒家暴的爹,他妈他姐过这么惨都是拜那个傻逼爹所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心头火起,两重怒火加持,烧得他理智全无,揪着赵杰的头发就重新往浴室里拖。
赵杰没想到求情的一句话反倒引起了他更大怒火,被揪得剧痛好像头皮要被撕扯下来,在地上无力地一路挣扎,像一条乱蹦的白生生的大鲤子鱼,滑出一道蜿蜒的水痕。
陈将粗暴地把他丢在地上,摁住他屁股,灌肠的管头快准狠地插进去,水开到最大,刷刷地冲着赵杰的腔道内壁,汩汩灌满他股间,涨得他小腹明显突出来,像一个沉甸甸的水球。
“快停下来!快停下来!我肚子要炸了!”赵杰看着还在鼓涨起来的小腹,骇得脸色发白,然而陈将不为所动,冷酷地压上身来,钳制住他手脚,还在往里接着灌。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跑,我才是贱人,我才是贱人!”赵杰吓得泪都出来了,把这他手臂哆哆嗦嗦,怕得跟被电打了似的,屁股不住往前挪,想要摆脱掉这管子。
陈将好像聋了一样听不见,手纹丝不动。赵杰只恐惧地感受着水渐渐像灌气球一样,从他的菊花里源源不断地汹涌进来,冲刷着越来越隐秘越来越向内的腔道,肚子已经到了容纳的极限,饱涨感已经变成撑不住的痛,痛得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连张口的力气都要没了。
“感受到了吗,肚子大了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