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老婆当年就是这么痛的,甚至更痛。”陈将冷冷道,终于停了水,这时赵杰的肚子已经鼓胀得好像怀胎三四月,颤颤地,好像皮肤都被底下的满腹的水给撑透明了,撑出饱满的肉色来。
陈将手上不知道按了什么,那管头突然圆圆地撑了起来,绷住赵杰内壁,直径有一个印章那么大,陈将来回像插拔塞子一样捅了几下,随后单手勾住赵杰膝弯像把尿一样把他抱到马桶上方,另一只手拔出那管头。
随着“啵的一声,这在他体内几乎要被暖热乎的一肚子水终于哗啦啦泻个干净。
陈将手速极快地如法炮制了一遍,身下紫红色怒涨的肉茎看着简直快要爆了,表情竟然看起来仍然淡定。终于,在又一声“啵”的清脆声响后,那水淅淅沥沥泻完了。
陈将确定以及把他清理干净了,又掐着他腰,轻轻松松把他摆上洗漱台,那台子挺高,不过正到他腿间。
刚刚水冲刷赵杰腔道的时候,已经把他不知是涨得还是吓得痴了,此时双目直直发愣,东西还没插进去,已经浑身青青紫紫是可怖的伤痕,看起来凄惨极了。
但是他股间小穴却看着单纯稚嫩,粉嘟嘟的,无害地啵啵吐出两口晶莹的水来,看得陈将目色一深,涨得发紫的龟头下一秒就亲昵地对了上去,不轻不重顶了两下,像是在打招呼。
陈将把他腿往上抬,这烂人也就像摊烂泥一样,顺从地把细长的一双腿挂上他劲瘦有力的腰间,陈将手严严实实捂住他嘴,连包里带来的润滑也没寻思着费劲给他抹,下一秒,身狠狠一沉,肉头破开重重褶皱,艰涩地顶进那热乎乎的腔道里。
终于进去了。陈将费劲忙活到半夜,终于觉得吃上了第一口烫乎新鲜的好饭。
他马眼被重重嫩肉包裹着,好像山重水复都在龟头前,挤得他被绷得青筋突突直跳,但又吮得他头皮发麻。
但明明只进去了一个龟头,赵杰的反应却活像是鱼给甩上岸了一样,又突然上了发条开始扑腾扑腾乱蹦,脸都涨得红通通得像是小番茄,还好嘴教陈将给捂住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沉闷叫,呜呜个不停。
陈将感受到破除阻碍的重重桎梏,每一寸嫩肉都欲拒还迎地紧紧嗦着他屌,好像无数柔夷揉捏着他,搓着他肉棒,陈将再也受不住了,嗓子深处涌上劲儿来,低吼一声,就着一腔嫩生生的软肉冲刺到底,一下子一柄粗长饱涨的肉刃尽数插到了底。
赵杰一下子被劈傻了,好像一根烙铁从他身下穿过,把他整个人像一只蚂蚱一样穿在滚烫的铁棍子上了,粗砬砬地从他的肛口穿到他的肛道再到他的肠子尽头,好像要从他嘴里穿出来,他感觉内脏都被尖锐地划破了,有种五脏肺腑贯穿的钝痛,痛得他四肢都绷紧了,脚尖像跳芭蕾一样绷出流畅的直线,眼直了,嘴开了口,涎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滑过脸颊,淌进一脸的水渍里,不见了。
他再也没有什么逃跑的心思、余力以及可能了。
他是个男人,没错,他一向为自己身下那柄无往不利的生殖器骄傲自豪,无论在哪张床上一展雄风,都能得到香汗淋漓的身体和甜甜腻腻的夸赞,只是有时候需要为这夸赞破点财有时候不需要。
他的精液是宝贵的,一喷出来,就是成千上万个孕育生命的可能。他有时觉得,那成千上万个活跃的精子喷涌而出的场景,和神话里女娲甩泥点子造人有什么不一样?
女娲是女的有没有可能是一种骗局?人们该更新认识了,听这种吹捧女性的封建迷信故事只会让女的更看不清自己。
他的生殖器,那么阳刚,那么硬,插进软乎乎的会喷水的小穴里。
这是神圣的、天赋予男性的造出生命的权利,他珍惜并热爱这项权利的行使,女人天生就是该被压在身下的,像柔弱的白兔一样,像莬丝花一样依附着他们生存。
不然为什么她们长着一个会被插的小穴?她们天生就应该被男的肏的,就应该配合男性完成神圣的造人程序。
当然造出了女孩儿就另说。这也是为什么他女儿出生这么长时间他总是借口忙没看过几回的原因。
可是这一切都在今天晚上破碎了。
他忘了,或者说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身上也有一个小穴,同样热乎乎的,软嫩嫩的,同样可以被插入。
此刻那柄肉刃还像一只蛰伏的凶兽一样,随着身前男人长长吐出的一口隐忍的爽得不行的、滚烫的吐息,预备着几秒后的开始探索与冲刺。
那生殖器同样属于一个男人,一个比他更高大壮实,更有充沛男性气息的男人,那肉茎又大又粗,马眼翕张,龟头大得像个浑圆的鸡蛋。
他是男的,男性,男人。他是男人。
但是被插入的一瞬间,赵杰突然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一样,随着被贯穿到底的痛大脑一片真空似的空白。
他有鸡鸡,他是男人。他被插入,他是女人。
他是男人,女人?
那肉刃开始抽动了,赵杰的一切都碎了,像是玻璃罩子被突然砸开了,他接触到了新鲜的、真实的空气,他突然把腿张得更开,勾得那肉棒插得更深,深得要捅到他胃里一样,小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伴随着血滴簌簌从那被绷得白得没有血色的小穴里滴落。
他长长地,长长地发出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