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宸笑的春风和煦,诱人心魂,「浓浓再搂紧点,本殿就先不弄你的小嫩屄。」
淫词浪语,她永远比不上他半分,咬了咬牙,姜容容想着这么羞人的话都说了,再搂紧些又算什么,急忙挺起娇躯,如玉皓腕按着他的话搂的更紧了。
谁知正中他下怀,重心下移,原本还一直未曾全部插进小屄的巨物被她这一前倾,「噗嗤」一声全部肏了进去,龟头一口气入到了子宫口,只余下两颗鸭蛋大的卵囊熨帖在翘起的粉臀上。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是从未被插得如此之深,一个则尽情享受着宫交的快感。
一个是痛不欲生,一个是销魂蚀骨。
原本二人性器交合处,两瓣粉嫩的阴唇由于含着的性器太过粗大,早已被插的微微泛白,往外翻开,狰狞的阴茎已插入了花心,仍有一小段粗壮可怖的棒身留在外面。容宸想继续深入又怕弄伤了她,正愁找不到方法全根没入,他的娇娇就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了。
只是苦了怀中人儿,眼下他自知理亏,也不再抽送,隻咬牙尽根埋没在紧窒嫩穴中,享受着子宫口的压挤和吮吸,大手安抚着差点被肏昏过去的娇娇。
姜容容从未想过自己折辱脸面却正中圈套,用尽全力狠狠咬住嘴边修长秀美的脖颈,容宸知道小心肝儿定要发一通脾气,便敛了周身内力让她咬,很快脖子便被咬出深深的牙印,隐隐有血丝从中冒出,姜容容仍不罢休,直到牙关都麻木了才鬆开。
「为何要如此羞辱我!」质问声恨不得将他吞了才甘心。
「你我已是夫妻,夫妻敦伦,理所当然,怎会是羞辱?」
这人惯会伶牙俐齿,偏偏还说得句句在理,她的确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了。
「你不该欺骗于我。」
嗯,看来气消了一点。
「爱妃容色太盛,本殿只是一介凡人,仙姿玉貌,看得见吃不得,这才情不自禁,可否原谅?」
吃不得?那昨晚是谁如狼似虎?
太子殿下的厚脸皮想必也已入了化境。
大手在怀中小仙女细腻的雪背上游走,「这儿···」握着柔荑按在被入的鼓出一个完整男根形状的平薄小腹上,「硬的难受呢,怕弄疼浓浓,我都不动了。」
焦尾古琴般的好听嗓音配合着略带委屈的语气,姜容容这才察觉体内方才一直驰骋伐挞的肉棒已好久不动作了,硬硬的一根杵在她的花穴里,宫口都快要被插穿,如鲠在喉,难不成他还能比她更难受?
「嗯···出去···出去···」
她兀自扭臀想把那淫物挤出体外,谁知那被杵着的密处有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瘙痒,不消一会儿,竟有缕缕春液流出,润泽了巨硕的柱身。
这羞人的改变怎么会瞒得过容宸的眼?
「慢慢入浓浓,好不好?」打铁要趁热。
怎么自己的身子变得如此淫荡?竟然会想念方才被那硬硕巨物捣弄插入的感觉,现在杵着不动,一股空虚的感觉便如同潮水从下腹涌来···
姜容容羞红了一张脸,贝齿咬着嫩唇不说话。
容宸见终于哄的娇娇愿意了,这才开始动作,两隻大手一边一个捧住挺翘的小屁股,那莹润娇嫩的臀瓣正好被他可以一手掌控,注意着美人儿的脸色,缓缓插送了起来。
勃起的青筋和棒身上的褶皱剐擦着层层嫩肉,轻抽慢送自有轻抽慢送的好处,姜容容只觉得每一处嫩肉都被强悍霸道的抚平,那鶏蛋大的圆润龟头在顶到子宫口时每次都要磨蹭旋转两圈再回去,周而復始,似无休止。
「浓浓知道吗,你这回比昨日更软更娇了。」修长的手指分开紧紧咬着嫩唇的银牙,卷着她的香舌,容宸低低在她耳边揶揄。
这倒是真话,那玉露珠能使处子宝穴变得淫媚,他的浓浓才过及笄之年,小穴自然青涩紧窄,有了那玉露珠的滋润,这次尽根插送宝穴时不再那么干涩,浓浓也不再喊疼了。
「莫要说···嗯···嗯啊···不许说···」
娇娇莺叫混着啧啧水声,惹得容宸再也抑制不住,愈来愈快,愈来愈狠,只想一辈子都这么入着她,将她绑在身上,藏在怀里,去哪儿都不放开······
作者有话说:
容宸:「脸皮是什么,什么是脸皮,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