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唔啊···」
小猫挠心似的哀婉娇吟,淫靡的潺潺捣水声,肉体交合的啪啪啪声,男子粗重急促的低喘声,在靡靡春光里迴响,似乎要与三月春色争得谁更娇艶。
已是日上三竿,太极宫的内殿里两位主人还未起身,都是身份极其尊贵的主子,侍人们都不敢去喊,只能安静的捧着膳食跪在殿外等候。
春光透过金箔轻纱遮掩的帷幔,照亮了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
只见玲珑婀娜的娇躯被按在男子颀长健壮的身体上起起伏伏,乳波生浪,似乎是承宠过度,那玉体如同风筝般摇摇欲坠,二人交合之处抽送之间露出的硕长狰狞巨物,便是控制着脆弱风筝的长綫,无论女子如何哀婉娇啼,上一秒只剩下浑圆龟头插在嫩穴里,下一秒便是两颗鼓囊囊的卵袋子拍打在娇臀上,将她彻底钉在男子胯间,呜咽着重新吞下龙茎。
姜容容余光瞥过被丢在一旁的春宫图,此时她与容宸正是画上这般姿势,分毫不差,或许他们还要再淫靡几分,「呜呜···不要了···停下···」
她毕竟是刚过十五岁的及笄少女,那玉露珠效用再好,也抵不住他这般龙精虎猛,被容宸掐着柳腰弄了三百余下,已是浑身颤抖,一双杏眼水雾朦胧,娇声哀求着正在肆虐的男人。
「那浓浓喊我。」
捏着高耸的艶蒂,舔着盈盈软奶,容宸甚是欢悦。
「表哥···表哥···」
姜容容只好捡他爱听的说。
「不行,叫阿宸哥哥。」
手指坏心眼地在阴蒂上掐了一下,惹来一阵颤栗。
「浓浓肯叫阿珏哥哥,就不愿喊阿宸哥哥?」
随时随地毫无征兆的喝了一大罎子醋的太子显然不高兴了,既然他不高兴,那就要从娇躯上寻找乐子了。
姜容容急急忙忙遂了她的心意,「阿···阿宸哥哥。」
情郎般亲昵的称呼,终于把太子殿下心头冒出的妒火熄灭了少许。
「乖宝,今日且先放过你。」
托起她的小屁股疾风暴雨般的上下颠弄,胯下长枪在瑶池里肆意遨游,棒身褶皱剐擦过每一寸嫩肉,暴起青筋撑开紧窄花壁,玉体每次下落,粗硕性器便深深插入小巧的宫口,茎头被那隐秘的子宫口紧紧地吸吮夹嘬着。容宸舒爽至极,挺直了颀长的腰背,大鶏巴打桩似的「噗嗤噗嗤」插在春水横流的淫穴里。
如此来回干了她一炷香的时间,射意上涌,容宸一口含住翻飞起伏的娇嫩奶子,寻到被插得高高挺起的奶头咬住吸吮,龙茎头部深深埋入子宫口,那是为他孕育子嗣的地方!
窄臀猛地缩紧,大手紧紧摁住贴在耻骨上的两瓣嫩臀,双股相交,双腿交叠,一股股浓白灼热的龙精争先恐后的泄入她的子宫,待他射完精后,平薄的小腹很快变得鼓鼓胀胀起来。
容宸抽出疲软的阴茎,望着被他入得飞上云端的小人儿,许是入了她太久,花缝被插得再也合不拢,那平日里翕合地紧紧的玉蚌已被他开拓出独属他的性器形状,洞口张开如他的龟头大小,透明的春水合着浓白的精液从洞口汩汩涌出,顺着美人儿纤细的玉腿向下滑,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渍。
她的身体,如他所愿,被烙印上了他的印记。
容宸欣赏了一会儿眼前淫靡美景,俯身温柔地抱起她去内殿换衣服了,姜容容早已娇软无力,只能倒在男人的臂弯里任他施为。
等到太子殿下下令传膳时,鱼贯而入的侍人们还在好奇,怎么太子妃如此娇弱,如同春睡海棠般倚靠在太子怀里,传说中的倾城国色被太子挡住,只余下一头如云青丝流泻,引人遐想。
鹦哥偷偷望了一眼,顿感奇怪,怎么早晨刚刚给娘娘换上的十二破留仙长裙换成苏绣合欢花粉裳了?疑惑地又想了想,她没记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