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世界,烟火与人潮仍沸腾着,却扰断不了这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马中原将在墨宝舖里购得的书卷摊开于床,上头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春宫秘戏图,各种姿势栩栩如生的跃然于纸。
小怜又惊又羞得将额头靠在他的肩上,视线避开了淫画,软语问:「中原,你怎么喜欢看这些呀?」
「是男人都喜欢。」中原眼带笑意的抬起她的下巴:「假如不读些个淫书画册,怜儿就不能嚐到甜头了,是不?那间文房四宝铺子的商家四哥与我是旧识,过去我一些春画、春册都是从他那裏购得,男人大抵都会有的《素女经》、《春宵秘戏图》,就是我的开蒙,而妳现在看到的即是《素女经》房中术图解,我在县城家里也另有收藏文言记载,今天刚好是我们大婚,所以我跟四哥要了一捲图,这样在异地,才能和我的娘子一块儿欣赏」
她羞到不能依他,移开了被他捏着的下巴,笑而不语的低头,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
「瞧妳,还羞呢刚刚我们行的正是《素女经》九法中的『猿搏』,我们该感谢女神素女教导,让我的怜儿那么舒服享受。」他伸手一指那册上画的男女『猿搏』,神情语气揶揄的看着娇妻。
盯着她发烫的粉脸,他目光转为深浓的问:「怜儿,刚刚拜过天地,天地都为我们见证成为夫妻,所以今晚是我们的什么呢?」
她害羞的咬着下唇,调皮笑道:「是我们买得原宝与怜宝的纪念日。」
「妳──」中原被她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再将她拽到怀里,挠起她的粉颈、小腹与腰肢,惹得她咯咯笑个不停:「好痒,不要嘛」雪白大乳颤晃波荡。
他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大掌握住一只雪艷椒乳,揉捏玩赏着,饶富兴味的凝视她:「还调皮不?」
「不敢了。」她连忙撒娇求饶,在他十足侵犯的注视与把玩下,身子很快又兴奋了起来。
他将她的手再次抓起碰触还昂勃着的大肉棒,语气暧昧的和她耳鬓厮磨:「那说今晚是我们的什么?说错了,要罚,说对了,有赏」
「是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握着那熨着手心的肉棒,它正不安份的跳动。
「娘子说对了,等等就给妳点奖赏。」他开始舔吮起她粉嫩的耳垂,她迷蒙的瞇起双眸,将脸偏去与他一番湿吻
外头人声鼎沸、烟花嗖嗒不绝,天地间却彷佛只有他们彼此,俩人就只专注沉醉在彼此灼热难息的慾火中。
「怜儿,可喜欢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在她耳畔低语,呵着气、舔刮着她的耳廓,肿胀不堪的肉茎轻易的划开她两片花唇间的肉缝,湿漉漉的花瓣因肉棒的磨蹭,而不停来回包覆、翻开,小核豆也被磨到刺激而胀硬。
「嗯──」她挺起下身欲迎那令她销魂的鸡巴棒,中原冷眼看着她一副饥渴难耐的媚姿荡态,由着她自动献身,当骚痒的湿穴顺利套上鸡巴时,她舒爽的娇喊出声,而他则深喘了口气
「我的娘子,知道吗?妳身下这令我疯狂的穴儿,就是我的鸡巴套,它又小,又湿又紧,鸡巴在裏头滋味真是妙不可言怜儿的穴儿挨大鸡巴肏着,可也一样舒服?」他又说起淫语,并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下下的轻轻顶上,故意磨擦逗弄着小骚核。
「嗯──」小怜摇了摇头,娇憨的小模样低泣着:「官人别说了嗯──好舒服,再这样就不行了」
肉茎被滑润湿嫩的穴肉细啜刮刷,越发膨胀坚挺,肏着身下原本端庄娴静的小妻子,看着她如此沉醉快活,这令他禁不住快感与得意的扬起了嘴角,边规律的抽插着,边吟起诗来:「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哼嗯──乐莫斯夜乐,没齿焉可忘。」(註:汉代-张衡《同声歌》)
小怜倏地打了个激凌,穴儿猛烈急促的收缩,将肉棒捆紧缠咬,又是一阵欲仙欲死
她恍神的娇吟:「到了嗯──」
「嗯──」他嘴唇紧抿,控制住精关后,忍不住喟嘆:「呼真好──」
他将她两腿搁在自己腿上,时慢时快,或浅或深的抽插,紧盯着任他捏玩到变形、布满红痕的雪乳,冷凝的眼神看着它们乱舞颤晃,又不忘注视她媚眼如丝、舒快呻吟的小脸,心底怜爱,却又禁不住取笑道:「瞧妳这张小脸,就这么舒服吗」
握住双乳,津津有味地轮流品嚐,吸吮、舔弄起乳尖上两颗挺翘的艳果。
「嗯──官人,中原」她急急哭叫道:「穴儿好热嗯──好舒服要来了──」
这回的欢快来得如闪在雨夜里的电光般急速,穴肉比方才更疯狂的狠绞蛮缠,再加上她丢魂似了的淫声浪语,在在销魂蚀骨的令他差点马眼大开而洩。
他随即拔出怒胀的肉棒,见到她被插得红咚咚、湿淋淋的穴儿不住开翕的流洩出淫蜜,即刻俯身舔弄起来,惹得她拱起微颤的娇躯,焦急泣道:「啊──官人!不要──我不行啊──」
他铁着心不顾她的扭动,大手强而有力的摁压着她乱蹬的双腿,舌瓣吧嗒吧嗒的品嚐着大开的湿润花瓣与花蕊,舌尖更邪恶的戳探拨弄。
「呜呜别」她可怜兮兮的求饶着,就在他唇舌霸道的戏弄下,一阵狂喜急流排山倒海而来──她的脚趾布由得向下捲起,柔软的身子一连串激颤,再度泣不成声。
他以手背拭去沾满她蜜液的嘴与下颔,伸舌大肆舔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在情慾包围下绽放的甜美。
她的滋味太美,一切都令他丧失心智
他将此时娇弱不堪、气喘吁吁的她扶起,让她小脸朝下伏在床铺,大掌压下她光洁的背,让她自然翘高着粉嫩肥白的臀部,从她身后抱住她的小腹,不顾她还在余韵里颤抖着,便将焚胀的大鸡巴插入还在吸吐不已的甜红花穴,直径贯穿深处,狠烈并快速的捣杵起来。
此时她的嗓音已因几度哭叫而微哑,加上几番密集润泽而产生的疲倦,只能柔弱的呜咽着,软绵如小猫叫声
当快感再度猛速淹没她,她再也喊不出声,任由她身后那高大魁梧的身躯暴烈的撞击,粉臀颤晃着像一波波飞雪起舞,看得男人目眩神迷,粗喘不已。
这,可比外边绽放中的烟花还美
「哈啊──」他的表情突然凝聚痛苦併兼的欢快,紧抱着她的身躯越发飞速、用力的狠撞。
窄小的甬道又是一阵紧凑,大量的暖蜜淋得肉棒无比畅快,他下了决心,啪的一声!使劲插入,身躯紧贴着她的粉臀,任由大量浓稠的爱液洒遍宫心深处。
这一宣洩的喷洒,令他爽到抬起了刚毅的俊脸,闭目抿唇,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吟。
「这是夫君我说要给怜儿的奖赏」把已瘫软的娇妻扶起,爱不释手的抱在怀里,无赖的咧嘴笑着。
多想小怜能尽快怀有他的孩子?他捉住她的手亲吻,幸福洋溢:「怜儿,以后孩子是男是女都好,长得像妳、性子也像妳,一定乖巧、讨人喜欢,若是像我,感觉会很调皮又不好惹!」
小怜娇羞低头摸了摸肚子,彷佛感觉孩子已经住在身体里面了,单纯天真的模样惹得中原一阵怜爱的紧抱:「会有的,我们会有孩子的但我要告诉妳,妳始终是我最疼、最爱的宝贝,任谁也取代不了。」
小怜咧嘴一笑,展开如孩童般纯真的笑靥,她真的相信中原!高高兴兴的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宠溺的暖流。
他下楼吩咐了客栈小二准备热水,便和小怜在房里屏风后的浴桶中一同浸沐清洗。
沐浴更衣后,小怜因疲倦而很快泛起困意:「中原好困,想睡。」她软语呢喃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