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是严格控制南南吃糖的,知道四婶和秘书和其他人会给糖吃,所以就预估好量,不会多吃也不会不高兴。
付之南就怕疼,从小都怕,一疼那泪腺就开始飚。哪怕不至于疼成这样但就是忍不住,这大概就是想哭就哭的副作用。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六)
“合总,牙腾~尊滴嚎腾~~”付之南眼泪刹不住,说话也含含糊糊。
“不疼不疼。”看南南难受成这样,贺敬白也不好受,赶紧叫医生过来看,实在不行也得开点止疼药来。
付之南现在无比后悔,不应该贪吃最后一碗棉花糖的,躺在床上直冒冷汗,哭得跟小猫似的,“腾~”
一声声呜咽,听的贺敬白心里也难受,“不疼南南不疼,医生来了你忍忍。”
“嚎~”
好不容易医生来了,检查说蛀牙,先吃止痛药缓缓,但是等不痛了要去做治疗。
止痛药下去没多久,付之南总算是缓过劲儿来,躺在床上哭戚戚,“贺总~”
“你!”贺敬白想说几句,可看到南南狗狗眼可怜兮兮的样子,要说的话也咽了回去,“没事,等过几天不疼了我们去医院看看。”
“可是会很疼。”付之南想到牙医就头皮发麻,从前因为健身教练管着从不让吃糖,现在一到位面里,乐极生悲吃太多,一下就给蛀牙了。
“但是你牙疼也很疼啊,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贺敬白也不想管楼下那些人,让四婶去应付一下就好。
贺敬白脱下鞋子外套上床,把小煤球一把抱住,揽在怀里哄,“我陪你一起疼,牙齿坏了还是要看的。”
“好吧。”付之南瑟瑟发抖的缩进老变态怀里,“我哭你要陪我一起哭,知道吗。”
“好。”贺敬白到现在才有心思收拾自己的情绪。
曹念敬根本就是想让那个男人对南南动手,然后迫使自己放弃南南,还好没有得逞,只是为什么南南没事,那个人不见了呢?
“南南,你进房间发生了什么?”
说起这个,付之南就生气了,一个翻身趴到老变态身上,开始绘声绘色的说坏话,“那个曹念敬好坏的,骗我说带他去洗手间。我带去了就,就拿东西喷我,然后我晕了,然后你叫醒我我牙疼。”
说到这里,付之南直接坐起来,手举起来比划,“就那么小的小瓶子,好小一个,喷我我就晕了。”
“摔到哪里了?”贺敬白进来的时候发现没人,南南身上很干净,没有一点问题,那于泓去了哪里。
付之南摸摸脸再摸摸屁股,摇头道,“不知道,没哪里疼。”
“我疼。”贺敬白突然掐住南南的腰,放任那么可爱的一个小煤球在身上为所欲为,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说话间,贺敬白一个翻身把人压到身下,“南南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啊,礼物?礼物在唔~~”付之南刚想说礼物在抽屉里,嘴巴就被封住。
“唔~”
等贺敬白亲够了才松开,张口含住南南的耳垂,“礼物我自己拿。”
耳朵是致命弱点,付之南腰一软就没有力气反抗,“那你拿,礼物在抽屉里,唔~贺总你手干啥别捏啊。”
“我说我自己拿,南南准备好了吗?”
比起楼下那群人,贺敬白更爱和南南玩,“南南,我疼你帮我含含。”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七)
付之南瞪了他一眼,又顾念今天是老变态生日,也就俯身下去。
“黑的白的。”贺敬白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振奋人心,性致勃勃,“南南再多次一点,多吃一点好不好?”
“腮帮子酸。”付之南自己先生气了,吐出来哼唧唧的趴到床上不肯再动,“我不要,你自己来。”
“那我就自己来吧。”
付之南觉得,不管最后怎么样都会进去,那还不如直接躺平,解放嘴巴。
“那南南,我自己来拿生日礼物了。”
“唔~”
不过,贺敬白居然顾念南南刚吃了止疼药,大发慈悲的只折腾了一次,就带人去洗澡。
“南南,下次不许吃那么多甜食。”贺敬白搂着怀里人给他搓头发。
“贺总,我们睡觉了那些人怎么办?”付之南才想起原来还有一个烂摊子,还有曹念敬和于泓。
于泓都死了曹念敬也不能独活吧?
“无所谓。”贺敬白每次的生日都那么隆重,是因为在小时候,那个女人每次都说:你的出生时错的,你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你怎么不去死。
后来继承贺家,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贺敬白心里还是有阴影,很多人一起高兴所以我的出生不是个错。
“南南,以后生日就我们两个一起过,我再也不需要那些人了。”
“好!”付之南闭着眼睛享受白修勾的服侍。
“把头低下,我给你冲水!”贺敬白已经熟练掌握小煤球的清洗手法,并且能做的很好。
付之南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贺总,过两天我得回家帮我娘收麦子了。”
“你要回去?!”贺敬白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响起一句:我回去就不回来了。
付之南叹口气,把小黄鸭按进水里,“嗯,我要帮我娘收麦子了,她和我爹两个人收不来,我弟又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