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变态有点担心,担心小煤球去了真的不回来了。
“你们三个人也辛苦,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贺敬白坚定信念,一起去一起回,南南要是不想回来,蛋糕热可可棉花糖一起上。
总能把人骗回来了。
“好啊!”付之南笑得露出小酒窝,多好啊。
你看,这大白狗不就跟我回家一起割麦子了吗?
贺敬白是真的怕小煤球跑了就不回来,专程陪着人回家,飞机转车开了整整五个小时才到。
“娘,我回来了!”付之南刚下车就听到娘又在骂弟弟,抛下贺敬白吧嗒吧嗒的跑进院子。
贺敬白跟在身后,想到要发生的事情,第一次感到紧张,这算不算是见家长?
“娘,我回来啦!”付之南跑进去,果然看到娘又在教训弟弟,手里的扫帚挥得老高,“娘我回来哩。”
“小南,你咋回来了?!”拿着扫把的妇女皮肤也黑,但看起神采奕奕,笑起来一口大白牙和付之南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带我老板回家来哩。”付之南赶紧把贺敬白拉到跟前,“这是我老板,他是不是很白?跟雪似的。”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八)
乍一见这样的人,付妈妈也惊呆了,“乖乖,神仙似的人哩。”
“是哩是哩!”
“你好。”贺敬白有礼貌的打招呼。
在这样神仙似的人面前付妈妈那里还敢放肆,赶紧把手上的扫帚放下来,把手在围裙擦了擦,“老板赶紧坐,坐!”
“谢谢。”贺敬白面对未来的丈母娘还是有点拘谨。
“俺们这也没啥好东西,老板你见谅哈。”付妈妈赶紧去倒水过来奉上,都不敢递出去,只敢把茶缸放到桌子上,生怕自己把这一身的白碰脏了。
付之南把茶缸递给贺敬白,转而对付妈妈说:“娘你不用这样哩,老板是来给我们家割麦子的。”
“瞎说,老板哪能给俺们割麦子。”付妈妈实在是不信,瞧这细皮嫩肉的。哪里是能割麦子的伙计。
“付妈妈,我确实是来帮忙割麦子的。”
当初贺敬白想跟来时候,付之南死都不肯,说要一起去就得去割麦子,不能当闲人,最后,贺敬白无法只能咬着牙点头,说割麦子就割。
“哦,这样啊。”
贺敬白来这里,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热情友好的北方人,刚到付家就被邻居热情围观,人长得净又俊。
甚至有些大娘已经打算给人家说媳妇了。
贺敬白勉强应付过去,向来冷淡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质朴热情,着实有些不好招架。
“来来来,贺老板你试试这个馍馍,可好吃哩。刚出炉的不错,你配点大酱尝尝。”
实在是盛情难却,这又是南南的爸爸。忍住忍住,贺敬白只能双手接过橙黄色的馍馍点头道一声,“谢谢。”
付之南躲在一旁,看着白修勾忍住不生气,又要假笑应付他们的样子,心里舒坦:总算给你找了点罪受。
因为要割麦子,本来应该全家出动的,可付之南拉着父母到屋子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结果那夫妇俩。
一个头疼一个腿疼,愣是没能从床上起来,加上一个小儿子去上学了。
直到最后,只能和贺敬白和付之南两个人去田里。
付之南戴着草帽拉着人穿过一条田垛,指着一大片一脸骄傲道,“贺总,这块地都是我们家的,是不是很大,一亩哩。”
“是很大。”贺敬白有些头疼。
“贺总,你要加油啊!你要是割了这亩地,我就跟娘说我嫁给你。”付之南把镰刀塞给贺总,奖励性的垫脚亲了口。
贺敬白扫了一眼,太阳底下的麦子黄橙橙的格外好看,但此时却欣赏不起来,最后才咬牙道:“那晚上你要叫我爸爸。”
付之南想着,不管你割不割我都得叫,点点头应下,“那好吧。”
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贺敬白第一次体会到农民伯伯的辛苦。但该干还得干啊。
“乖,去田垛坐着。”贺敬白挽起高订衬衫,惨白的肌肤在烈日暴晒,矜贵的西装裤已经挽起来。
“贺总加油!”看别人割麦子,多是一桩美事啊,付之南在一旁喝可乐。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九)
“真爽。”付之南看着金黄色麦田里若隐若现的白衣,正好风吹过来舒服得眯起眼睛,“啧,真的是辛苦贺总了。”
付之南:“我说过会带一条大白狗回家割麦子,这不就在割了嘛。”
这条大白狗还特别勤奋,弯腰一直割呢。果然是腰好,这样一直弯着,晚上该不会舞不起来吧?
“贺敬白死都没想到,会被弄来割麦子。”系统只有无语两个字。
这个宿主真的很离谱啊,怎么能那么变态呢?
贺敬白一整天呐,一个人呐,割完了一整亩地,累的到最后直不起腰,恨不得躺在炕上不起来。
“南南,我今天太累了,明天晚上你再叫我爸爸吧。”贺敬白躺到在床上,恨不得睡死过去。
一整天太阳烤着,满头是汗不说,手臂都是被麦子划出来的红痕。而且被太阳晒得又疼又肿的。
付之南也可怜老变态,拿了芦荟胶过来给手臂抹上,还打水给人泡脚,“贺总辛苦啦。劳动最光荣!勤劳的贺总能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