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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醉酒小妖精上司狂撩发现人端倪(36 / 43)

如果平时多是被弄得整个人混乱不堪,现在则更趋近于头脑清醒地沉溺于性交一事。

“继续…让我听。”邢峯转而托住他的下巴,黎纪周顺势回过头索吻,身体紧贴,舌尖缠绕,亲出暧昧的声响。

甬道一直维持着被撑开的状态,唇舌皆融化在吻里,穴心被反复碾压,接连不断的刺激在体内攀升。

黎纪周终于按捺不住,凌乱破碎的呻吟声从鼻腔溢出。

不行…要到了…

他的双唇不自觉张开,眉头难耐地蹙起又舒展,体内像有什么东西在炸开。

被慢速快感刺激到麻木的小穴,开始拼命蠕动收缩,磨人的可怖快感扩散到四肢百骸。

黎纪周抻着脖子,一时没能发出声音,视觉也被剥夺了一瞬。

身体逐渐紧绷,像过山车慢速攀升到顶峰,一股脑释放。

“啊…”他终于发出一个濒死一般无意义的音节。前端的液体不受控地流出,甬道内蓄满淫汁。

即便迎来高潮,他也没能摆脱桎梏,邢峯稳稳把控着节奏,每一次都精准狠戾地顶弄着穴心,润滑液和淫水被搅出咕啾响声。

“啊…嗯唔…”黎纪周神情迷乱恍惚,双唇微张着呵气。

已经到达顶峰的快感又在冲撞中被强硬地抬升,他像是接受配种的雌兽,被骇人性器死死抵着最深处。

腰被死死锁住,黎纪周只能发泄似的小幅踢腾,像被野兽捕食的猎物在做最后的挣扎,揉乱了床单被褥。

精液在体内噗噗地浇灌,撑开到极致的小穴贪婪沉醉地吮吸,像要将最后一滴榨净。

黎纪周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你又…射在里面。”

灌满白汁的小穴乖乖地裹着性器,邢峯不过稍稍抽出了些,便怕精液溢出似的快速蠕动收紧。

“嘶…”邢峯作势倒抽一口气,“坏了。”

“嗯?”黎纪周声音懒倦,又因为内壁被突然磨擦而难耐扭动。

“不想出来了。”邢峯黏糊地抱着他亲来亲去,“里面又软,又滑,又热,裹得我爽死了。”

事后脸皮薄的黎纪周被说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反手就捂邢峯的嘴,“别说了,也不害臊。”

“我害臊什么?都是实话。”邢峯故意发出夸张的粗喘,“又开始了,一直在蠕动,老婆的小穴真的…好喜欢吃鸡巴。”

“闭嘴。”黎纪周只恨自己此时不便动作,不然多少得给他两下。

“不闭,夹得我好舒服,好喜欢…又要硬了…”邢峯缠着他哼唧道。

“……你还要不要脸,别…咬我…啊。”黎纪周忍不了,用被消耗得所剩无几的体力跟邢峯对抗。

邢峯着实也没说谎,黎纪周已经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家伙颇有再大干一场的势头。

“脸?不要了。”邢峯轻松压制着他,“我俩,赤身裸体,一张床,刚刚做完运动,这时候再不说这些,要留到什么时候说?”

他一个翻身将黎纪周压在身下,在黎纪周后颈轻咬,“你也多说说呗,还没到‘啊,老公,我不行了…’就这么收场?那怎么行。”

“你…”黎纪周眼看着邢峯托着他的腰,给他身下添了个垫子。惊人的性器只抽出小半截又迅速塞回,真就像离不开肉穴。

“唔…”黎纪周一下就被插得软了身子。

他张着腿趴在软垫上,下身被抬高,像是在主动撅着屁股等人操。

邢峯俯身和他紧贴,刻意将重量压在他身上,黎纪周当即被顶得脚趾蜷缩。

“嗯…别…”

“说实话,刚刚是不是意犹未尽?”邢峯故意问。

“没有…”黎纪周攥紧床单。

“没有?那说明我还没做到位,更要继续了,要不先来个,深插五百次?怎么样?”

“邢峯你是不是有病…嗯啊…啊…别…太快…嗯……”

话音未落,就被囊袋在臀间啪啪击打的淫靡声音盖过。

浑圆饱满的双丘间,一杆肉刃凶狠又快速地挺动。

“放松点…”邢峯兴奋地喘息着。

被肏开的小穴毫无招架之力,肉刃不知疲倦地捣弄着混着白浊的透明淫液,黎纪周被臀肉颤抖,穴心酥麻,汁水直流,魂都快飞了出来,哪还顾得上数邢峯插了多少下。

“你…混蛋…不是说…慢慢…来…嗯唔…”

“多少了?有一百了么…”邢峯粗喘着问,像在强迫黎纪周头脑清醒。

“呜…不…”黎纪周身体颠颤着,分不清自己是被干到没力气说话还是气得说不出话。

“这么软的腰,这么肉圆的屁股,这么贪吃的小穴,每一点都好喜欢…”

“啊嗯…”黎纪周无可避免被轻佻的“喜欢”二字冲撞得晕乎。

他被一把拉起,两手勾着邢峯的脖颈,双腿盘着邢峯的腰,屁股半悬空地承受操干。

直到体力不支地软倒在床,也只能双手攥着枕头,徒劳地承受要命的快感。

邢峯操得愈发凶狠了,前压着黎纪周的膝弯,迫使他屁股朝上。

性器自上而下地猛插,精液和淫水都蓄在体内最深处,不停来回搅动。

“救…唔……太深…啊…要死…了……”他无助地摇头,发泄般地大声呻吟。

“该叫什么?”邢峯坏心地问。

“老公…老公…饶了我…嗯啊…”

灯光下交缠的躯体泛着被热汗包裹的亮泽,床单湿淋淋的一片。

数不清被狠插了多少次,精液再度射入最深处。

交合处仍紧贴着,邢峯突然道,“我们一直这样吧。”

黎纪周双唇微张,仍是一副陷在在快感中无力思考的模样,“什么…”

“哪也不去,时时刻刻,每分每秒,都像这样…插在你身体里…”

“说什么胡话,疯了吗…呜…”黎纪周听着荤话,身体由内及外地激起一阵羞耻带来的酥麻。

“有点。”邢峯红着眼,将他的唇舌堵住。

是黎纪周最喜欢的,能让他心甘情愿敞开自己的掠夺式的亲吻。

“嗯…咕唔…”

小穴始终维持着被性器撑开的状态,口腔又被舌头侵犯,黎纪周连呻吟声都被捣碎。

别说数明白被邢峯插了多少次,他连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都数不清楚,身体像被困在无数个高峰里,来来回回。

这个骗子。

好不容易才让邢峯懂得在性事中稍微让步,此时仿佛又回到了原点,黎纪周害怕真被原地干死在床上。

“不要了…我不行了…呜…”黎纪周崩溃地摇头,生理性的眼泪全然止不住。

他像被架在一个不断通往高潮的快感刑具上,无法挣脱。

“呜…真的…不行……要死了…被干死了…老公…饶了我…嗯啊…”

两瓣穴肉被噗噗干到轻微外翻,来不及收缩又被狠狠捅开。

适应极端快感的过程很可怕,再往后就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屈从,宣泄着发散不完的纯粹的疯。

“老公…干我…啊…小穴…坏掉了…又要到了…啊啊…”

邢峯的臂膀,后背都留下了被黎纪周紧扣时的抓痕。

黎纪周的腰臀也在邢峯没轻重的捏揉中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星星点点的吻痕遍布身体各处,疲劳和快意在体内四处奔涌。

隐约意识到邢峯的焦躁,黎纪周也已无力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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