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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醉酒小妖精上司狂撩发现人端倪(37 / 43)

滚烫肉体在最原始的交缠中不知疲倦地攫取快乐,将积攒的压力,不安,种种负面情绪,尽数拂去。

他整个人飘飘然,近乎虚脱。

好累…受不了了…

被啪啪撞出了一小片粉红的臀肉还在随着抽插颠簸颤动。

黎纪周感觉自己的眼泪和口水都不受控地往外溢。

要被干死了…

狂风暴雨似的抽插,随着逐渐模糊的意识,变得不再那么令他难耐想逃。

令人安心的重量压在身上,紧贴的身体传来另一人的心跳,像是有力的鼓点在和他同频共振。

黎纪周的眼皮沉重起来。

他身体敞着,知觉远去,只剩那处嫩肉被磨蹭时的酥麻在无限放大。

相较交合处直白热烈,邢峯印在身上的每一个吻都克制谨慎。

性器慢速地抽出时,体内的汁水也一股脑地往外涌,肿胀软红的肉穴被欺负到惨兮兮地张成个小洞。

等被欺负透的小穴吐汁吐得差不多,身为罪魁祸首那杆凶器还在那处滑蹭,再次轻松将其塞满。

黎纪周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肉刃打桩似的规律声音,和自己呓语般意义不明的呻吟。

渐渐地,那声音也弱了下去。

他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像是睡了过去,无力动弹,又睁不开眼,只剩意识在浅眠中游离。

……

“对不起,我不太擅长道别。”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转瞬,黎纪周听到有人说话,一时分辨不清自己是梦是醒。

黎纪周眼皮微动,像是仍依旧陷在无助的梦里。

一双手抚过他的额头,将细汗拭去。

“晚安。”

黎纪周抬起沉重的眼皮,不知道第几回,他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一会儿是纪焳,一会儿又是邢峯。

身体清爽,但架不住疲劳,腰酸腿也软,将纵欲过度的生理反应占了个齐全。

他看向身侧,床单平整,没人。

黎纪周脑袋一嗡,脑海中闪过一些自己赖床不起的片段,被邢峯又是哄着喝水,又是换床单。

太丢人了…黎纪周扶额。

这是不仅做了,还做得很疯,什么时候晕的,又什么时候醒的,迷迷糊糊睡了多久,一团乱麻。

从床头拿起手机,有好几条待回的工作消息,供应商的事好像一夜之间有了些进展。

黎纪周回拨了徐子杨的电话,清了清嗓,尽量维持着以往的声音状态,“新的供应商有合作意向么?一定先确认样品,报价再议,嗯,我可能得晚些过来,是…稍微有点儿不舒服,没什么大问题。”

电话那头的徐子杨一惊一乍,说起销售部换人的消息,黎纪周微微皱眉,“人事部反馈的?什么时候?”

黎纪周环顾四周,衣柜门正敞着,属于邢峯的那一半,空了。

他的脸霎时失了几分血色,对着电话那头快速道,“晚点再跟你说。”

黎纪周步频混乱地离开卧室区域,靠近厨房,隐约传来新鲜的食材香气。

他脚步放缓,失速的心跳稍稍缓和了些。

……还在。

黎纪周走到厨房门口,里边邢峯似乎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回过头,一见黎纪周,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休息好了么?”

黎纪周点头,想着空出来的一半衣柜,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到厨台前,拌好的馅料和案板上的面团映入他的眼帘。

“我准备试试看包饺子。”邢峯解释着,将黎纪周拉到身前,邀功道,“瞧这面团,是不是像模像样的?”

黎纪周的手指落在面团上,轻轻戳了戳,“嗯,很软和。”

热意迅速包裹身躯,臀肉被挤压的触感传来,一不留神,黎纪周整个人被结结实实地圈在了怀里,像落入一个温柔又俗套的陷阱。

黎纪周受不了地瞪邢峯,“…你应该有正事要做吧?”

邢峯没听见似的,专注调情,蹭着黎纪周红彤彤的耳朵亲了一下,又一下。

皮肤上的细小绒毛在呼吸间似被羽毛拂过,带来一层细密的酥麻。

邢峯大手一勾,黎纪周的睡裤和内裤被一并褪下,露出雪白的软肉。

黎纪周身下一凉,躲避着触碰,“你别…”

“嘘。”邢峯示意噤声,趁黎纪周转头躲闪,自然地托着黎纪周的后脑,封住双唇。

是轻柔缠绵的吻,黎纪周在邢峯晦暗不明的视线里闭上了眼,回应索取,很快沦陷于软舌交缠时的攻势。

如果欲望分等级,同邢峯交缠相触的每一刻,他的渴求都在巅峰。

邢峯过于懂得怎么用最简单的方式挑起他身体的情欲,穴眼无阻隔地被硬物抵住磨蹭,黎纪周下意识并拢双腿,明显的身高差之下,又只能迫不得已地稍稍踮脚。

腿根和阴部隐秘的嫩肉夹出一个三角区,性器在其间克制地慢慢磨,将肉缝间隐藏的小核撩拨得湿润起来。

他几乎站不住了,足尖打颤,臀肉别扭地紧绷着,因刺激而抬头的前端将围裙顶出一个小鼓包。

“邢峯…别…”黎纪周小声唤他。

“嘘。”邢峯安抚似的制止黎纪周的声音,手指蹭过黎纪周微张的唇瓣,塞入他的齿间。

不合时宜的地点,一反常态地沉默,激起一股偷情似的背德感,让黎纪周更不好意思出声。

他面颊热烫,牙齿无磕无碰地衔着邢峯的手指。

有羞耻,有兴奋,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喜欢。

其实,不管邢峯怎么样对他,他都是喜欢的吧?

他抵御不了,他无可救药。

黎纪周的身体被手臂桎梏,困在厨台前,接受露骨的撩拨磨蹭。

未被照顾到的甬道深处泛起空虚痒意,早已被日日夜夜的性爱彻底驯化,无时无刻不在期待被填满。

不够…再怎样都不够。

经历了极端压抑,又饱尝过餍足滋味的肉躯,饕餮一般满盛着无尽欲望,只有眼前这个人的触碰能予以慰籍。

于是身心都任由他侵入、掌控,变得患得患失,不像自己。

硬物在敏感处激起无数微小电流,黎纪周很快被情潮淹没,额间渗出薄汗。

隐秘处的缝隙让紧贴的热意给蒸化了,水津津的敏感不已,在不留余力的连续刺激下,被带出一阵细微的咕啾声。

邢峯的手指从唇间抽离,黎纪周的舌尖不自觉想要追随,他整个人恍惚着,前端悄无声息出了些稀薄精水。

一时间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喘息,黎纪周缓了会儿神,臀间硬物的触感还在,邢峯还没射出来。

他低下头,主动用手指圈着粗壮的性器根部,轻轻撸动,将它挪开了些。

粗长骇人的性器满蹭着湿滑淫液,在腿间划出一道透明淫丝。

黎纪周抽了几张厨用纸,垫在厨台一角,主动岔开腿,跨坐在平缓的圆弧状桌角边。

臀肉与平坦的桌台相贴,像一道被盛上桌的佳肴,雪白浑圆。

那处正潮湿温热,粗糙的纸张挡不住冰凉触感,黎纪周被凉得一个激灵,穴眼都跟着缩了缩,羞窘得不敢回头。

他手前撑着桌台坐稳,腰身尽力下塌,微调坐姿,一对肉臀无自觉地朝身后人逼近。

黎纪周反手轻轻拉开一侧臀肉,露出若隐若现的密穴,偏头看向邢峯,说出来的话像找借口,眼神又像在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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