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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醉酒小妖精上司狂撩发现人端倪(38 / 43)

“快点,我…实在站不住了。”

做的人并无自觉,看的人气血上涌。

邢峯眸色渐深,又不愿面对他目光似的,突然垂下眼帘。

黎纪周的一双眼睛露出稍显疑惑的神情,被邢峯的手遮挡住,他靠听觉和触觉感受到邢峯的靠近,大手滑下,封住了黎纪周的口鼻,轻微的窒息感,让心跳声显得更重了。

食色性也,饱满多汁的软肉挟着靡靡春意,卸除所有掩盖于情欲之上的伪装,袒露最原始的肉欲色泽。

弥漫着面粉清香的厨房内,一对“比面团更柔软更好捏”的饱满肉臀,主动将自己置于桌角,心甘情愿让一杆骇人肉棍从中顶入,在反复的冲撞下不停地小幅晃出肉浪。

甬道畅通无阻地包裹着粗壮性器,被捣弄出的淫汁从中不住溢出,濡湿了垫在身下的纸巾。

肉与肉之间无止境的互相索取,带来安抚慰籍,也令人失魂癫狂。

“射给我…”黎纪周喘息着发出气声,纵情于虚妄的酣畅淋漓,灵魂都被热液给烫化。

直至溢出的白浊被擦净三回,垃圾桶里又多了好几团纸,嵌合的肉体才终于舍得分离。

两人面对面,呼吸和体温仍交融着,像是意犹未尽,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柔软的唇瓣,啃咬舔吻,不知疲倦地在对方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铛地一声,一旁的厨具被不小心碰到,跌落在地,将两人敲醒。

黎纪周的脚终于落了地,放纵过后,人总会有些后悔和尴尬的成分在,这个节骨眼,那感受尤为复杂。

邢峯是他变得混乱不堪,无序不端的源头,可他又甘之如饴,深陷沉迷。

想要的留不住,他又能怎么做?

案板上醒发的面团被搁置得太久,黎纪周借此驱散复杂情绪,他反复地清洗了好几次手,刻意跟邢峯保持了一点距离,自顾自料理起了食材。

面团被搓了条,均等分成小块,一切都看似完美。

直到黎纪周捻起一块儿,揉圆又压扁,捣鼓出一片奇形怪状厚薄不均的饺子皮。

他犯难地皱起眉头。

邢峯忍俊不禁,再度凑上前,在黎纪周眼皮底下碾出一张圆圆的面皮。

“像这样,注意力道。”

他蹭着黎纪周的面颊亲了亲,“其实我也不太会,只有以前看家里人包饺子的记忆,好在食谱写的很详细,不需要依赖经验。”

邢峯给饺子皮抹上馅料,带着黎纪周一齐将面皮折起,“压褶,捏紧,完成。”

两人四手,总算包成一个形状完好的饺子。

“真棒。”邢峯夸奖道,不老实地在黎纪周颈子上留了个印。

黎纪周一语不发地轻抿着嘴,将那枚饺子摆好。

无论何时都能随意轻佻地调情,兴许是床伴特有的权利,越轻描淡写,也就越是表明了…

他不在乎。

被亲吻过的位置还留有热意,积压在胸口的失望却没消解。

邢峯埋首靠在黎纪周颈窝,看似不经意地道,“过去的事,有时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回想起来,比如我刚和面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一句,‘乖宝,把蛋清倒进碗里,这样饺子皮才不会煮破’,很像当妈的人会说的话吧?”

邢峯道,“可这么久过去,一切都变了,变得让人分不清过去的记忆和情感,到底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我虚构出来的?”

他缓慢将黎纪周搂紧,“是不是一段经历,一旦有了坏的部分,那些好的回忆也会被一并毁掉?”

黎纪周安静听着,心中微动。

这是在暗示着…好聚好散?

他的目光柔和下来,安抚似地搭在邢峯的手上,轻轻拍了拍,“真正美好的东西,应该足以让人忽视掉瑕疵吧。”

邢峯目光低垂,“是吗。”

包饺子的过程因为安静而显得漫长,而饺子从煮熟到出锅,不到十分钟就能完成。

两人坐在餐桌前,一切稀松平常。

难得一起下厨,加之体力消耗,黎纪周面对饺子这种原本不愿选择的食物之一,竟然有食欲吃得下。

可仅仅是邢峯坐在对面,消散的体温已经让他有了怅然若失感,轻易抵消了生理上的饥饿。

他,第一次如此依赖另一个人的存在。

对维持短暂肉体关系的床伴,邢峯显然已经做到了一万分,选择怎么结束,何时结束,是双方的自由,黎纪周没有纠缠不放的道理。

怪只怪他兀自陷入爱情。

黎纪周庆幸自己打足了预防针,与其坐等着被判死刑,倒不如在崩塌之前,尽力维持好自己的体面。

不论是身为年长一方,还是上司,他都应该表现得…更为洒脱一些。

咽下苦涩,黎纪周平静地叫邢峯的名字,把压在心底让他难受许久的部分,轻飘飘地说出口。

“你打算换工作了吧,也打算搬走了,是么?”

一语中的,邢峯没法回避,点了点头。

“难怪,我看到你把柜子都腾空了。”黎纪周浅浅一笑,将蘸了醋的饺子送进嘴里。

邢峯又添了一个饺子到他碗里。

“谢谢,我吃好了。”黎纪周咀嚼后咽下,擦了擦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其实你可以早些告诉我的,我也好提早搬出去。”

邢峯插话道,“房子的事不用急,你那儿从装修结束到入住总归要一段时间,我搬我的,你继续安心住在这就好。”

黎纪周摇头:“我这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总劳烦你在生活上照顾,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现在你人要搬走,还把房子留给我来住?像什么话。”

他将已经放下的筷子又摆正了些,强笑道,“换工作和搬家,想来是没有必然关系的,如果你只是不愿继续和我住在一起,可以敞开了明说,没关系的。”

邢峯看着黎纪周表露出的刻意平淡,犹豫许久,终于开口。

“我们的确不方便再住到一起了,因为……我准备订婚了。”

短短几个字,像一记重锤,让黎纪周费力维持的云淡风轻瞬间被瓦解。

黎纪周大脑宕机,话在嘴边噎了半晌,才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透着理不清的艰涩。

“…原来是这样,好事儿啊,那可得恭喜你。”

黎纪周说着,又露出怀疑自己的混乱神情:“只是,这不太对吧?你是…在准备和某人订婚的情况下,跟我维持…这种关系的?”

邢峯没有回答。

黎纪周十指交叉搁在桌上,掩饰内心的混乱,“……你的订婚对象,是我在停车场见过的那个女孩子么?”

“是。”

话到这个份上,傻子也该醒了。

“你…是觉得很好玩儿么?这样更刺激?我记得你说过跟她不是那种关系。”黎纪周看上去依旧平静,只有声音在打颤,“所以事到如今,你是既骗了我,也骗了她?”

“我没有骗她,她都知道。”邢峯注视着黎纪周,“黎总监,我们一直是…最契合的床伴,对吧?”

黎纪周愣了愣,不怒反笑,笑声又无法抑制的变了调,“是啊,你说得没错。只要尽了床伴义务,不论隐瞒还是欺骗,都没有过错可言,你只需要对得起你的未婚妻。”

“…对不起,黎总监。”

听着边界分明的称谓,黎纪周有种退回原点的怅然,他拼命将情绪的闸门给封死,垂目不看邢峯,好维持面上的平静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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