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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s浪的我边脐橙边朝爸爸喘(18 / 31)

所以在知道沈熠要把我带回来的时候,我才对自己没有多加收拾,尽量让自己以一种最为悲惨壮烈的形象呈现在他的眼前,只为得到那哪怕一星半点的怜悯与高抬贵手。

可惜我精心表露的伤痕和落魄,并未在他的眼中流转片刻,便只得到一句简单的问候——

“小熠最近还好吗?”

不是问的我,而是他最爱的儿子。

你看,就算我已经遍体鳞伤地站在父亲眼前了,他最关心在意的,永远都只是他的小儿子。

压下心中莫名的苦涩,我反问,“难道爸爸把我送给弟弟的目的,就是让我去当监控吗?”

父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意味深长地指出,“嗓子坏了?”

不待我说话,他便自顾自地笑着叹惋,“真是可惜。”

但可惜的是什么,他却没有丝毫道明。

却让我觉得,这比直接说出来,还要令我难堪。

这一刹,我感觉自己在父亲眼里,像是那种失去了安身立命本领的古时候的娈童,在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没有后,等待的,就只有被无情抛弃的命运。

而短暂的惋惜过后,父亲才慢慢悠悠地道出始末,“小熠回来以后一直和我不亲近。之前为了缓和我和他之间的父子关系,我什么都愿意给,他却都不喜欢,只指名道姓地想要你。”

听到这,我心下一紧,明知故问道,“所以爸爸就放心地把我当礼物送给弟弟?”

“您应该不会不知道,他从小有多不喜欢我。”

“你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父亲的语气倍感理所当然。

闻言,我一时之间愣住,突然意识到,在父亲的默许下,我从小到大被沈熠带头霸凌的事情,竟能被当做我已经习惯了那种日子的理由,所以就毫无顾忌地把我继续送到昔日施暴者的手中,成为他们缓和气氛的调剂品。

那我算什么?

我又是什么?

“可是爸爸”

我掀开自己的衣领至锁骨的位置,里面纵横交错,不堪入目,可以更大程度地暴露出我所受到的屈辱,“现在弟弟对我做的,早已经不是小时候的那种拳打脚踢了。”

“那又如何?”父亲对此没有任何惊讶的意味。

“这不是你一向最拿手的?”

“虽然我的确不想让小熠跟你这种人来往,但做父亲的,原本我的一切东西就都是他的,他既然想要,只要他开心,我不会有任何意见。”

话里话外,都充斥着沈熠能够看上我,那是我这种婊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的义正言辞。

良久,我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无法动弹。

我好像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听懂人话的能力,明明父亲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当所有的字都连接起来时,我大脑承受信息的功能直接炸裂。

我彻底变成了一个可以“传宗接代”的物件,在子承父业的社会背景里,从父亲的床上脔物,成为了弟弟可以肆意对待的床伴,而在这传承转化的过程中,没有人问我一声意见。

仿佛我就只是一个可以任意转交他手的充气娃娃,除了在床上会发出特定程序的床叫声外,不会有任何人会在意一个性爱工具的感受和意见。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再次听到自己麻木嘶哑的声音,“那他知道我和你”

父亲有些不耐烦地打断,眼底那种我最厌恶的审视重新罩在我的身上,“怎么?你很想让小熠知道?”

我忙不慌地摇头。

“别让他知道这件事。”父亲再一次警告我。

瞧着父亲的脸色不像作假,我对当初的事情没有被发现的侥幸,再度增强了几分信心。

这可能是这么多年来,父亲对我说的话最多的一次。

“你以前是怎么爬的我的床,以后就怎么去伺候小熠,不过是换一个人而已,别显得自己好像有多委屈似的。”

说完,父亲又顺势拿出桌子上的文件,自顾自地翻阅起来,不再看向我,“还有小熠的事情,你在他身边,隔几天就给我汇报一次他的情况,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敢情这是打算把性爱娃娃送出去,还要在上面安装监控的意思

难以形容的憋屈和不甘笼罩着我,我的大脑急速运转,心头被“物化”的陌生情绪催化,险些让我当场呕出血来。

“爸爸既然又让去我当弟弟的陪床,还让我记录弟弟的一切,这我可是同时要打两份工的。”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停顿片刻,又大言不惭道,“爸爸得加钱——”

这话一出,我再次对上父亲审视的眸子,熟悉的冰冷感从我脚底往上窜,那种‘像我这种人果然如此’的厌恶和鄙夷,令我的逆反心理尤为频生。

父亲顺势放下手里的文件,态度强硬,语气冷漠,“那你想要什么?”

“别忘了,我给过你机会。”

言外之意,就是我得到的一个几乎面临绝境的破公司已经够多了,要是我再得寸进尺的话,那就是我欲求不满,是我狼子野心。

我深知这时候的我什么也讨不到,但我就是不想让所有人都好过的,我深吸一口气,张开双手,牵扯到的疼痛让我脸色一变,又固执地看向男人,眼神执拗又疯狂。

父亲显然没有弄明白我什么意思,我也一直张着双臂,仍旧看着他。

一秒。

两秒。

过了很久很久,父亲似乎理解了我的意图,却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依旧冷冷地看着我。

“连抱一下也不愿意吗?”

我的声音很轻,但足够父亲可以听得见。

看他还是没有反应,我又把自己的双手往上抬了抬,眼神更加固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等了又等,手稍微下沉了一点又很快恢复原状。

我的脸上早已疼得毫无血色,却犟得不肯放下,在父亲的注视下,我不断地扯动着我的双臂,不断地暗示眼前的这个人,可无论我如何蹦哒,无论我如何像跳梁小丑一样自作多情,男人都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我,嘴角微微扯起的笑意,亦是对我最大的讽刺与不屑。

“出去。”

这就是我举了一刻钟手后,父亲对我“加钱”的回复。

好似但凡他今天碰了一下我,就是对他少年时期被诡计多端的私生子抢走父爱的一种背叛,对沈熠的一种背叛。

最后,我放下了自己酸麻的双臂。

也彻底放下了内心深处曾对男人的隐晦企盼。

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爱自己的孩子。

这是我荒诞的人生里,必须要上的课。

出了书房,走下楼梯,和家里各式各样曾经一起做事的保姆下人打招呼。

没关系的。

这当然没关系。

这难道不是打一开始就知道了的事情吗?

父亲这一回想必被我恶心坏了吧?

没关系,只要能恶心到他,哪怕是一点点,这都是值得的。

没关系。

没关系。

我走得极快,在一声声的自我安慰中迷失麻痹了自己,直到走到没人的地方,才偷偷地趁人不注意掉了几颗眼珠子,不过很快就平复了心情。

毕竟我还有一堆的事情没有完成。

我还没有向所有人证明我自己,还没有功成名就,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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