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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x你】行路(3 / 4)

可奇怪的是,景元什么都没干。

他只是抚摸过你每一个伤口,向你道歉。

“对不起,我迟到了。”

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躁动起来。血液在燃烧,像未燃尽的烟,而有什么东西却在一点点燃尽。

你第一次抚上景元的侧脸,他把头埋在你脖子旁边。

你似乎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景元的声音闷闷的,他告诉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给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愿不愿意,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他给的太多了,所以答应他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这么想着,笑着轻吻了他的脖颈。

10

神策府里的社畜最近在交头接耳。

“将军最近不在啊?你有什么头绪吗?”

“……是这样的……那样的……”

“哦早说嘛原来是汛期啊那没事了。”

-番外

(1)

彦卿对你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强烈谴责,并推荐景元把那封感谢信裱起来,挂在墙上以示惩戒。

景元投彦卿一票。

你在喝很贵也很难喝的补药,对彦卿的言论嗤之以鼻,并威胁景元:“你要是把感谢信裱起来挂墙上,我就把离婚届挂旁边。”

景元非常高兴地表示要离婚得先结婚,时间还早他不介意等你准备好再去地衡司登记。

你忽然觉得当个未成年挺好的。

(2)

你和景元面面相觑。

你们在一个白色空间里,不远处的门看起来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试着转动门把手,没有用,门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你们白费力气。

你选择踹它俩脚,随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飘下来。那是一张白纸,景元把它捡起来,上面写着:《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1、如题

2、时间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请尽情使用这个房间。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

“这怕是有诈。”景元对你说。

你看了看表面上神闲气静,实际上加班加点三天没回家的丈夫,冷静地说:“我想要个床和被子。”

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大大方方地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招呼景元上来:“管它呢,先睡一觉再说。”

景元欣然接受,你们在一起睡了个爽。

【?达成结局:

在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睡大觉的社畜将军。】

(3)

你看着面前比自己还小只的丈夫扭扭捏捏地站在你面前,身高堪堪到你的胸口。

送人过来的彦卿放下景元就溜了,你来不及问他这是什么情况,小景元就扑上去抱住了你。

熟悉的信息素在客厅里蔓延开来。

景元像是在忍耐什么,面色潮红,把头埋进你的肚子那块儿,小小声地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你好香,我好难受。”

随着你的外衣被濡湿,你腿上好像抵着个硬硬的东西。而小景元抱着你蹭来蹭去,像只空有蛮力的小猫,不得章法的动作只是让你们的情况看起来过分糟糕。

人妻。小孩。

你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再抹去他的泪水。

景元的性息素钩得你头晕,连下身也不知不觉湿润去了。还好客厅的沙发可以容纳你和景元,你脱下没用的内裤又掀起自己的睡裙,颇为大方地展示给小孩看。

他可能是秉着本能,跪在地上舔起你的小腿。景元平常就喜欢这么做,从小腿慢慢往上走,一点点挑起你的情欲,哄着你和他做爱,心甘情愿把身体交给他全权掌握。

或许这次,你可以趁着这次机会,试着……捉弄一下他?

“景元。”

你摸摸丈夫的头,坐在沙发上,这个高度刚刚好,可以看到景元,他一点也不听话,明明听见你喊他,还是自顾自地舔你。

你用手指拦住他做无用功的舌,还借机摸了一把。有点黏糊糊的口水粘在你的手指上,和你因信息素而变得敏感的小穴相比,流出来的体液算少的了。

你也不嫌弃脏了的手指,打开双腿,用它当着小景元的面插进被阴唇护着的穴,借着自己还湿润,拿三根手指放进去搅了搅,拿出来时拉出一道粘稠的银丝。

景元还跪在地上。他直勾勾地看着,忍不住吞咽下几口口水,胯下的那片布料微微凸起。

只见你抬脚压上那块地方,颇为不自在地偏过头,不想看那张稚气的脸。即便那属于你的丈夫,心中猥亵未成年人的负罪感还是让你不敢直面稚子的眼睛。

即便是那稚子先发的情。

“站起来,放进去。”你命令他。

景元这次听了你的话。即便小孩的语气还带着点哭腔,但还是乖乖“嗯”了一声,顺从地脱下裤子,不用他做什么,被解放的性器高高翘起,已然是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

到了这个时候,景元还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是一门心思想干什么,一个人站也站不好,还要攀着你的大腿才能起来。性器也是,都到了穴口还不知道磨蹭个什么劲,就是不好好肏进去,只进了一个头。

你失去了耐心。

必须上的腺体隐隐作痛,你必须靠“吃下”点什么来缓解。既然景元不配合,作为伴侣的你更是要为了自己做点什么。

你站了起来,探进你穴的景元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没了地方供他磨蹭。

他呆楞住了,然后像只小鸡崽一样被你按到沙发上,性器也被你抓住,然后对准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不许射。”你想起一些不美好的经历,命令景元道。

景元脸红得要命,看上去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但他还是听进去了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吃下他性器的全部,依然坚挺。

可你仍然感到不知足,变小了的配偶连性器也是小小的,含在穴里是很容易,吃起来却不怎么愉快了。

不够……完全不够……

你夹紧了逼景元射出来,却愈发不满。

“你就这一点能耐吗?”

“大姐姐……对不起……”

景元真的哭出来了,眼泪一串串跟不要钱似的淌到沙发上,上面湿了一小片,不仅有他的泪痕,还有从漂亮大姐姐的身体里溢出来的东西。

他看见味道很好闻的姐姐生气了,离开他的下面后从腿缝里掏出一点白色的东西,就把头埋进沙发上的靠枕,不理人了。

景元不知道怎么让你高兴起来。自己的肉棒软趴趴的,再怎么湿漉漉的也根本塞不进刚刚容纳过它的地方。

他着急了,拿手去摸那个地方。

出乎景元意料,手指很顺利地进去了,与此同时,本来埋在枕头里的你也有了反应,下意识去夹他的手,就像刚刚夹他肉棒一样。

景元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他想,他知道怎么讨好你了。

(4)

汛期,又称易感期。

你察觉到景元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平常温和的信息素变得缠绵躁动,熏得你晕乎乎的,你没有经历过折磨人的发情期,但也看过ao失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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