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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1 / 2)

谢慎辞抬起手臂:“我也觉得……”

尚晓梅眼看他要举手,当即疯狂拉票,连珠炮般发言:“不会吧不会吧,这年头不会真有人错失表现的机会吧,跟对像在同一家公司,平时工作都刻意避嫌,生怕干扰到其他同事,终于能在年会的舞台,展现自己职场的另一面……”

她以自身实例,游说道:“反正我和老刘结婚前,看他在庆功宴弹吉他,觉得他老有魅力了!女生肯定都喜欢这些!”

老刘就是尚晓梅的丈夫,两人在电视台相识结婚,后来又都跳到善乐文化,感情一直保持得不错。

“……”

“你当他是傻子吗?”商良听完她的鬼话,嘲笑道,“这么直的饵还上钩,多少有点……”

恋爱脑了。

谁曾想,谢慎辞思考片刻,他不知想到什么,竟当真放下了手:“不然节目单就这样吧,年底改来改去太麻烦,又是专门征集的成果,总不能让大家失望。”

商良:“???”所以你就让我失望吗?

尚晓梅欢呼:“好耶,少数服从多数,那就这么定了!一人出一个节目!”

周末,简约大方的客厅内,电视荧幕连上游戏机,正在展现五光十色的游戏画面。

茶几上,一黑一白的马克杯并排而立,黑色杯子上是猫咪和闪电,白色杯子上是兔子和草莓,分别是谢慎辞和楚独秀的水杯。

前不久,楚独秀对谢慎辞给自己挑的杯子表达强烈不满,却又不愿意直接淘汰可爱的新杯子,便从网上淘来一只黑色马克杯,上面恰好绘制有猫咪脑袋,要求他跟她一起用卡通图案。

她坚持认为,一个人用儿童审美的杯子是幼稚,但两个人都用就有脱敏效果,变得不那么羞耻。

意外的是,谢慎辞对此毫无异议,向来热衷简约设计的人,心安理得地使用卡通杯子。

楚独秀对此深表惊讶,一度怀疑自己有误会:“我还以为你喜欢纯色?”

她一直以为,他只喜欢简约的设计,从车内配饰到屋内装修,都以黑、白、灰为主,不料还有多样化审美。

谢慎辞理直气壮:“确实喜欢纯色,但这是情侣杯。”

“……”

午后,两人盘腿缩在沙发上,一边共同打游戏,一边随意地聊天。

楚独秀握着游戏机,听闻创始人要年会表演,同样震撼道:“商总居然答应了?”

北河究竟有多硬的职场关系,竟能实现如此大胆的策划!

她当时看到意见表,还以为计划会中道崩殂,没想到三位领导同意了。

谢慎辞:“少数服从多数,商良也没办法。”

楚独秀愣道:“但我怎么听说还有内部排名……”

北河最损的是,在策划案中提出竞争机制,要对创始人的节目进行排名,排名最低的那位还要加演一场,活学活用《单口喜剧王》的复活赛规则,堪称演员多年血泪竞赛后对高管们的复仇(?)。

其他人唯恐天下不乱,自然乐于在旁看热闹。

楚独秀望着谢慎辞,却露出微妙的表情,像要目睹自家的猫上战场。据她所知,尚导是有两下子的,并不是能轻易击败的对手。

怎么办?

猫猫可以顺利大学毕业,但不一定有才艺能表演。

谢慎辞瞧她打量自己,疑道:“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宝可梦大师,马上要带着你对战其他高管了。”她纠结道,“我写稿给你背来得及吗,但你是不是没法讲脱口秀……”

倘若她记得没错,他连背段子,都发不出声。

谢慎辞见她忧虑自己的节目,冷不丁道:“你有什么想看的吗?”

“我想看的?”

“对,你想看我表演什么?”他思及她脑回路,又停顿片刻,补充一句道,“跟幽默无关的。”

如果他来搞喜剧,那就是楚门弄斧,没有任何优势了。

楚独秀闻言一愣,她目光闪烁,小心翼翼道:“最近确实有一个,而且还挺简单的,不会花你太长时间……”

“是什么?”

“你等下。”

楚独秀放下游戏机,一溜烟地蹿向她放包的地方,从里面取出发卡般的东西,饶有兴致道:“我上次跟她们逛街,第一眼就看中了这个,今天专门带过来了。”

谢慎辞定睛一看,半圆环的设计,毛茸茸的皮毛,竟是有黑色猫耳的发卡,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搞来的。

她两眼放光,还满脸兴奋,手里握着猫耳,来回挥舞两下,好似对他的脑袋跃跃欲试。

谢慎辞:“……”

他身躯微僵:“……这是年会表演项目么?”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表演。

她无辜地眨眼,软声劝说道:“动物表演,多可爱啊。”

“???”

番外(年会):给演员家属点面子吧。

楚独秀满怀期待地盯着谢慎辞,尽管没强行给他戴上猫耳朵,但浑身散发的热切阻挡不住。

谢慎辞欲言又止:“你确定要我在公司表演这个?”

楚独秀思索: “嗯……”

楚独秀在脑海中想像年会画面,自然知道不合时宜,属于对他公开处刑。她握着猫耳发卡陷入犹豫,却仍有点不甘心,不愿轻言放弃此事。

他乘胜追击: “你舍得么?”

“……”

真是直击灵魂,她确实不舍得,当然不能让别人看他这样。

“不在公司表演这个。”她当即改口,“但来都来了,尝试一下嘛。”

既然不能在公司用,好歹私下里试一试。

谢慎辞: “?”

这真是重新定义“来都来了”,分明是“她来都来了,他尝试一下”。

谢慎辞沉默不言,宛若僵直木头人。

楚独秀围着他打转,她此时眼眸盈亮,声音都软绵绵的,只差拉起他手臂,软磨硬泡地晃荡,半哄半骗地哀求。

“求求。”

“求求。”

“求求。”

一声连着一声,像是复读机器,展现惊人执着。

谢慎辞闻言,那话就像羽毛般飘过来,耳朵都被磨得酥麻麻的,他面部线条却克制地绷起,内心无疑是天人交战,一方面抗拒毛茸茸猫耳,一方面难得体会到她撒娇,暗叹为何凡事都是祸福相伴。

“喵总,求求。”楚独秀双手合十,眼神都要变湿润,虔诚道,“只要满足这个小小的愿望,我就会收获大大的幸福。”

“……为什么你感到幸福的是这种事?”

这跟他想像得完全不一样。

最后,谢慎辞耐不住她痴缠,他长叹一声,自暴自弃地低下脑袋,无声接受她异想天开的念头。

楚独秀见状,她欢呼一声,当即就雀跃,迫不及待地为他戴上发卡。

黑色微尖的猫耳,内侧有些许白毛,跟深色短发拉开层次,看上去跟他极为相配。

谢慎辞身着浅色休闲服,脑袋上却多一对猫耳朵,后背靠着深灰的沙发,散漫地盘坐在客厅内。他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打扮,表情有些别扭及无可奈何,只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瞥她。

楚独秀撞上他的目光,不知为何心脏漏跳半拍,稀里糊涂地脸热起来,感觉跟自己想像得不一样。

怎么莫名其妙有点涩气?

他戴上猫耳并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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