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反而柔化自身凛冽气质,掺杂融合出迷离的魅力,像古老神话里半人半妖的神秘存在。
野性和优雅交融,不似猫咪,更类妖神。
谢慎辞发现她突然收声,误以为是戴着不好看。他当即伸手,想要摘发卡:“我都说不合适……”
“没有,可爱!”楚独秀不好意思提及自己的心猿意马,被他不同寻常的俊美镇得屏住呼吸,她忙不迭扶正猫耳,又见他嘴唇紧抿,凑上前亲了一口,“是可爱的!”
“……”
谢慎辞被连番灌迷魂汤,戴上猫耳也失去力气。
他眼看她一会儿摸摸自己,一会儿摸摸猫耳朵,一会儿掏出手机拍照留念,一会儿突然环住自己、将脸埋进他脖颈猛吸,终于体会到珍稀动物的待遇,在动物园上班是什么感受。
谢慎辞察觉她用细嫩脸颊猛蹭自己,连带微热的呼吸都往耳朵缝里钻,他喉结微动,闷声道:“抱够了么?”
楚独秀闻言,这才醒悟折腾他时间过长,恨不得都将对方压进沙发里。
沙发本就较柔软,谢慎辞双腿盘坐,双臂自然地放在她两侧,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蹿来蹿去,却挡不住她永无止境的抱抱,被迫向后方一仰,就像被她摁倒了。
他墨发凌乱、身子后仰,宽松居家服露出半截锁骨,完全是惨遭欺负的模样。
楚独秀惊觉失礼,她忙不迭起身,恋恋不舍道:“差不多了……”
其实还没有欣赏够。
但不能仗着他好脾气就欺压得太狠了。
谢慎辞见她站起,他静默数秒,冷不丁道:“那换我抱了。”
下一秒,他就抬手将她拉回来,让其落进自己的怀抱,将经历过的一切,又施加回她身上。
“你不是也有耳朵?”
他的声音很低。
楚独秀跌坐进温暖又熟悉的怀里,接着就感觉到耳畔湿润柔软的触感,丝丝缕缕的气息顺着皮肤蔓延,带来旖旎又暖昧的潮热,随之而来的是坚硬触感,她的耳垂被人亲吻、轻咬。
他像要惩罚,又像是报复,故意含吻她的耳朵,时不时用牙尖缓缓地磨。热意沿着双方相触的肌肤弥漫,如同雨后情意氤氲的雾,朦朦胧胧,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