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踹出了三分火气,三分性欲,霍巡呼吸粗重了一些,他长腿跨过去,骑在陆霜的臀上跪着,解开她奶罩的搭扣,然后弯下腰想将奶罩从她手臂剥掉,这样把手伸到妻子胸前的时候,两颗沉甸甸的柔软奶子一下子落在他的掌心,霍巡喘息更加粗重,他抓住奶子揉了几下,身下的女人在睡梦中也似又所觉,娇哼着扭了扭屁股。
霍巡松开奶子,转而脱下了妻子的内裤。
雪白如蜜桃般诱人的翘臀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耀人眼球,霍巡不想在新婚夜压抑性欲,他掰开妻子两瓣翘臀,喘着粗气埋头舔进了两片馒头般的阴唇里,给她口交,最快的湿润她的嫩穴,好让他的火热的鸡巴可以顺畅的插入。
男人的舌头既粗砺又柔韧,包住阴唇吮了两下后舔进嫩红的穴缝里,从阴蒂处用力刷过两片敏感的阴唇,压进穴口里,又从穴口又舔回到阴蒂,重重的舌头舔弄让身下这具娇嫩饱满的身体都跟着晃了起来,臀肉更是一波波的随着男人的舌头细微的颤抖。
“额……嗯哼……”
昏暗的卧室内,男人的粗喘和舔穴的水滋滋声中,逐渐开始夹杂女人情动的呻吟。
感觉到穴口已经被自己舔出了温热的水,霍巡用唇包住阴蒂猛嘬着刺激,这下蜜桃臀彻底在他口中撅了起来,不止左右扭动,还一直向上耸着把小逼喂进他的嘴里。
女人的迎合让霍巡神经更加兴奋,酒精在血液中急速流窜,他将舌头肏进流水的穴口里,用力用舌尖抵着穴壁进进出出,插得穴口水声靡靡,待又一股腥甜的水儿被舌尖卷入口中后,霍巡将其吞咽下去,然后解开了皮带,掏出了一根颜色紫黑,茎身虬结着紫筋,猩红龟头呈伞状,尺寸可怖的大阴茎。
霍巡知道自己尺寸异于常人,但他和陆霜的性爱已经持续了几个月,而且几乎每天都不止一次,陆霜早已适应他的尺寸,而且很满意。
所以霍巡把逼舔得湿透了之后,就掰开两片馒头般肥软的阴唇插了进去,男人粗喘着将狰狞的龟头顶开穴口嫩肉朝里挤入,“噗嗤”一下温热的淫水被肏出来,霍巡竟然感觉插入的有些艰难,里面紧得让他直抽气。
平时做前戏这张逼很慢,但也没有那么难插入。
霍巡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因为妻子在睡梦中,所以双腿没有打开的原因,但既然平时都能插入,那现在里面湿的一塌糊涂没道理让他再拔出去。
想到这里,男人两手粗暴的将身下骑着的屁股朝两边掰开,然后沉腰把鸡巴全部干进了湿润紧窒的阴道里。
“唔嗯……”
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女人痛吟一声,连纤腰后那两个性感的腰窝都在颤抖。
但光线昏暗,室内只有浴室门透过来的光线,欲火冲头的男人看不到这些细节,他只觉得新婚夜妻子的逼竟然像处女一样紧,让他被吸咬的头皮发麻,明明里面水滋滋的吸着他的肉棒挺入,但这个紧度又实在让人窒息。
霍巡把一切都归结于昨晚因为顾忌着陆霜要早起做造型,没有用鸡巴插她的原因。
隔了一天没插,这张小逼就惊人的缩了回去,完全没有平日里让他畅快插入抽动的顺畅感,男人没有那么好的性子,只觉得合拢了再肏开就好了,而且这张小逼咬的他浑身血液加速流窜,让他难以自控的挺胯撞击了起来,坚硬的小腹啪啪啪的抵在了女人的肉臀上,每次鸡巴抽出来都带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很快把身下绣着龙凤纹的大红喜被都弄湿了。
身下的女人每一次被大鸡巴狠狠撞进来,都会受不住的条件反射般呜咽一声,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铺在雪白的背上,遮盖住她的侧脸,让她难受的反复扭脸的动作都看不清楚。
陆菱本来就因为喝得多头脑昏沉,在天旋地转中只感觉自己被罩在了一处火炉里,到处是灼热的喘息和滴滴答答落在身上的热汗,还有催人情欲的蓬勃雄性荷尔蒙,她想动一动,扭一扭一直在被抽打的屁股,可是身上沉甸甸的压着硬物,让她难以动弹,小逼里好像是失禁了似的,温热的水一股股的向外冒。
失禁即使在潜意识里也是一件十足十丢人的事情,所以陆菱在昏沉中拼命夹紧逼,想要阻拦住不断流水的小穴,但很快她就发现每次她努力的紧缩住盆腔,换来的却是一根火热的肉柱噗呲噗呲粗暴的把她夹紧的阴道分开,搞得她只能这样一直丢人现眼的向外喷水……
“呜呜……嗯啊……”
女人的声音变成了类似于啜泣的呻吟,霍巡的手松开两片嫩臀,向前握住了那两颗柔嫩如水的奶子玩弄揉搓,用掌心粗糙的硬茧磨着奶头,热汗让酒精跟着挥发,微醺的状态让他性欲迭起,而妻子一紧一缩,像个蜜窝似不断喷水的嫩穴更让他兴奋异常。
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肉都隆起,肏个穴就像是在凌虐身下的美人一般。
大床的床垫咯吱作响,不停的摇晃,被压在身下固定住翘臀猛肏的雪白美人喘息困难,像个性爱娃娃似的被男人抓着奶子,使用着小逼。
而陆菱也在这种无休止的折腾下,被迫从醉酒中逐渐清醒。
天摇地晃,世界比她在醉梦中还要离奇,她趴在一处柔软的床上,两个奶子被人揉得生疼,身后更是有个男人骑跨在她臀上,把她当成小母狗一样在尽情凌虐奸淫,干得她阴唇卟卟翻进翻出,插得小逼里饮水飞溅。
陆菱半是痛苦半是舒服的呻吟着,对于现状的认知还是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后又被干了好一会儿才总结出来的,那跟如同刑具一样的鸡巴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让她难以承受,为什么会有男人长了一根这样折磨女人的阳具,为什么她会被一个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粗糙的茎身宛如利刃一般劈开紧窒的腔肉,大龟头势如破竹笃到穴心处,龟头直抵宫口研磨,然后抽出去,再次以相同的力道捣进来……
陆菱双臂才微微支起身体,就在这一下降魔杵中又摔回柔软的床垫上,呻吟声也被击打得破碎。
这么大的东西,她的小逼明明吃不消,可是被肏出来的酥麻感却像潮水一样从穴心弥漫开来,让她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甚至嗓子也干哑的只能呼哧呼哧喘息呻吟,在这场性爱里,她连回应或者说迎合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这样被压制着承受粗大鸡巴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肏干。
陆菱又生气,又爽的一直在叫,因为大鸡巴顶得太深,她又在呻吟中频频作呕,像是被顶到了胃一样。
她会坏掉的,这么大的鸡巴这样一直捅她,她真的会被肏到小穴失去弹性。
这种危险的感觉让陆菱终于怕了几分,她再次支起胳膊想要逃走,然后身后的男人却暧昧的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按着她的背又让她趴了下去,男人粗喘的声音沙哑性感,“别动,先让我射出来!”
陆菱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了这个把她当成发泄玩具一样蹂躏的男人是谁?
竟然是她百般嫌弃的姐夫!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的逼会被姐夫骑跨着肏干,为什么她会毫无尊严的成为了姐夫的胯下玩具,难怪这根折腾她鞭打她,快要把她柔嫩的小逼插坏的鸡巴这么大,原来是霍巡这个又糙又壮的男人的阳具!
陆菱气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对她来说被霍巡这么凌辱,简直比死了还难受,男人的那根大屌不像是抽打进了她的小逼里,倒像是啪啪啪抽打在了她的脸上。
陆菱的双手攥住被单,气得扭着屁股想摆脱那根可恶大肉棒的奸淫,可是这个动作却让霍巡很不满,男人习惯了在性事上的绝对主权,对于今晚表现异常的妻子,他一巴掌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