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绝望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该听蛇的话,去乖乖喝他的毒?
就在这时,他摸到那根玉牌。
被传唤时,伶舟正在书房练字。
他闲适地搁笔,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囊中玉牌一亮,便见到如此震碎眼球的一幕。
“帮帮我。”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发间,眼尾泛红,地上的小魅兽看上去十分委屈,“帮帮我,伶舟。”
伶舟瞳孔巨颤,脸色不比他好上多少,双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红透。
他蹲下来,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猛缩回来。迟疑片刻,最后扯住绳子,将匪心提了起来,想将他送回房间。
“不可以!我师尊马上就要来了,去外边。”匪心拧着身子,用粘稠的目光望着他的下半身,发出的声音像是小猫叫春,
“快一点,伶——舟——”
伶舟将他提起,向常休息的石亭方向走去。
手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匪心的脸在他的大腿一侧蹭来蹭去,嘴里发出零零散散的呓语。
伶舟在两人身上笼罩结界,即便如此,有人经过时还是心惊肉跳。
一路无言,伶舟在入口处迟疑了一会,将他塞进那把竹椅。
匪心将头高高仰起,往后靠进椅背,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和胡言乱语。伶舟低下头去听,被套进他的臂弯里。
伶舟一惊,立刻直起身子,却无意之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捆仙索压在他的后颈,滚烫的嘴唇擦过下颚,十分软湿。伶舟侧过头,道:“清醒一点,匪心。”
匪心阖着一对凤眼,嗅了嗅他的嘴唇,迷迷糊糊地讲:“伶舟,你好香。”
“胡说什么。”呼吸一时不稳,伶舟立马别开眼睛。
“没胡说,伶舟,嘿嘿,伶舟。”
匪心紧紧地圈住伶舟,不让他有一点动作,下半身挺起,摩擦着伶舟的腰腹,若不是脚腕仍被绑着,怕不是已经圈上了腰肢。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之间,两人身边的气温瞬间高了起来。
伶舟有些慌措,冷峻的脸红成苹果,却坚持板着,嘴唇抿成一线。
“放、放手。”
匪心也想放手,可是伶舟身上的温度凉得十分舒适,既不是蛇的冷血,也不是龙的燥热,而是一种十分淡然的温和。他将脸贴在伶舟的锁骨窝里,喃喃道:“伶舟,我想抱着你。”
匪心发了疯似的开始舔他,身体紧绷,张开的弓箭般紧紧相贴。胯部大幅度地挺动摩擦,很快,伶舟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匪心吞吐着他的耳垂,不停唤道:“伶舟,伶舟,”
伶舟无奈:“安静一点……”
发出的声音像掺了把沙,喉咙也干渴得要命,烧得伶舟自己都迟疑。偏偏匪心还在火上浇油,叭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伶舟瞳孔巨颤,半晌,呼出一口气。
匪心小口小口地亲吻他的下巴,问道:“可不可以蹭一蹭,我就蹭蹭,不进去。”
说出的话愈发离谱,打的伶舟措手不及,他掰着后颈的手腕想逃出来,脸上的温度高的快烧熟大脑。
也许真的是被烧傻了,伶舟突然问:“蹭一蹭你就会好吗?”
匪心:“太好了!”
伶舟:……
伶舟:“说好了,只能蹭一蹭。”
他将匪心按进竹椅里,想去脱他的裤子,但因为脚踝的束缚没有成功,不得已只能解开。
不解开还好,一解开,匪心的两条腿就紧紧缠住他,伶舟费了点力气,才将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匪心双腿大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肥蚌鼓囊囊的,又白又软,还没怎么碰已经泥泞不堪,在月光下泛着淋漓的水光,就像一团刚发好的面团,轻轻一按就陷进去。透明的淫汁顺着臀缝滑在竹椅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
伶舟在体内稳住气息,被匪心用手拉了拉,以示催促。伶舟为难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做。”
匪心亲亲他:“我教你。”
他抱紧伶舟的身体,伶舟听他的指示解开捆仙索,和他互换位置。匪心跪在伶舟的两侧,一起挤进这个狭小的竹椅里。
他拉开裤子,那根蓬勃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颜色和他的人一样淡淡的,只龟头处是渐深的肉粉,马眼处流出些液体,微微上翘着。
不管三七二十一,匪心挺着屁股就往上蹭,两人仿佛对镜,皆皱着眉,发出一声喟叹。两片馒头般的阴唇夹着柱身,压在腹肌上不断挤压,匪心用穴从根部舔到顶端,只磨了两下,伶舟就泄了出来。
匪心愣了愣,安慰道:“没关系,十秒钟也很厉害了。”
伶舟:……
月色如羽毛般倾泻而下,给伶舟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光,减淡了那冰冷之意。伶舟的眉毛微微蹙起,不满地看着他。
他皱着眉道:“都怪你。”
匪心竟从中听出几分埋怨,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退一步:“也许是你不想看着我罢,我背对着你可好?”
伶舟将头侧到一边,不回应他。匪心快要被情热烧昏,自顾自地背对伶舟,扶起那半硬的阳物,缓慢撸动又坐了上去。
在匪心的背后,伶舟将头转回来,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
光是磨穴已经无法满足匪心,他试探性地坐了坐,含进小半个龟头,见伶舟没有阻止,便小幅度地吞吃起性器的顶端来。
肩膀因为撑手的动作向上耸起,两片漂亮的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纤细的腰肢曲线,衬得臀部更加浑圆,随着动作浮起肉浪。穴口捁出一圈透明的圈,泛滥的肉花正紧紧地吞吃着他的性器,只进了个头,泛着淋漓……水光……
不过两分钟,伶舟又泄了出来。
“伶舟啊……”匪心苦笑,无奈转头,惊讶地呆住了。
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口鼻,从指缝间汨汩地流出血液,伶舟的头依然朝着一侧,脸色确是在月光下都看出爆红。
“无事……不必管我。”
匪心目瞪口呆,在心里对伶舟无比赞赏,即使讨厌他到气血攻心,还是为了仁义愿意帮助他。
他叹一口气,道:“抱歉,伶舟。”
伶舟的眉毛皱得更深,抬起眼与他对视,语气里的不满浓得要溢出来:“这是你第三次与我说抱歉。”
是吗……
匪心在脑海里搜刮了会,却毫无印象。他将伶舟的手从脸上移开,想用手帕去擦,又觉得他会嫌弃,便塞到他手中,“你不爱听,我不讲便是,快擦擦吧。”
伶舟望了一眼匪心停滞的手,将帕子盖在面上,在铁锈味之间闻到些香气。
不过这么片刻,匪心的情火又从小腹朝上蔓延,酸软难忍,他背后的淫纹愈加红艳,也愈加亮。
“伶舟,伶舟。”他侧坐在伶舟的身边,身体微微蜷着,凑在他耳边喘气,“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伶舟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铁板,久久不说话,就在匪心以为他要拒绝时。
伶舟道:“转过去。”
匪心一喜,点点头,右腿一迈,再次跨坐在他身上。
动作有些急促,都来不及用手,白软的屁股直接坐在那性器上前后滑动,感受其从半软变得坚硬灼热。
匪心含着龟头上下扭动,渐渐吞得更深,内侧的肉壁一点一点被撑开,小腹泛滥出酸胀感。他发出情动的呜咽,忍不住含着半根鸡巴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