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翼的距离,描绘他的嘴唇:“是我表现得太委婉了吗?”
冰凉的手指解开他的衣襟,探入领口,贴着他覆着一层肌肉,向上摸索着摸到丰润的胸脯。只要不使劲,那对胸肌就像女人的乳房般柔软,握在手心里时胀胀的,坚硬的乳头挤在掌心里,画着圈揉搓。娄丙的呼吸逐渐粗重,却推不开他的手,只能松垮垮地握住他的手腕:“至少回去再做。”
“回去就可以做吗?”姬无欢揶揄道,将他的乳头拉扯得艳红肿胀,一手继续拢着乳肉拨弄,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何时绕开他半勃的阴茎,摸上了肥嘟嘟的鲍肉。中指挤入两瓣阴唇之间,骚肉只需他轻轻一蹭,就立刻想起交合时的快乐,分泌出大量的水液,张开一条小缝。中指嵌入水汪汪穴眼里,就像摆渡人撑杆渡船,杆子拨开水流,徐徐一搅,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掌重重压着小巧的阴核左右挤兑,手指不知何时加到了三根,将肉户捣得汁水淋漓。
姬无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意识敞开双腿的男人,往敏感点上又是一凿。一大泡淫液喷涌而出,裤裆瞬间印了一片深色,像尿裤子了似的。娄丙气喘吁吁,就感到裤子被扯到脚跟,两条光裸的大腿勾在姬无欢小腿上,湿泞的花唇微张,淫水顺着会阴流淌进臀缝,滑溜溜的。他低头一看,就发现姬无欢趁他不注意已经掏出性器,润红的龟头抵在女户上磨蹭。肉瓣被沉甸甸的肉棒压得变形,上下蹭了两下。
“可我就要在这儿做。”这么说着,姬无欢将肉棒缓缓埋进肉穴里。穴眼涓涓冒水,操得扑哧作响。娄丙最开始挣扎了几下,也因狂风骤雨般的快乐感到窘迫——他是个男人,只不过多了个畸形的器官,怎么能就这么雌伏人下张开大腿承受这些——但很快就如一片焦枯的薄叶沉溺于激烈的快感之流中。
肉户被肏得发麻,像是无数虫蚁啃咬似的,腰眼也又酸又胀。娄丙吃力地仰起脑袋,一对柔软的大奶晃得姬无欢头晕,趴在他胸前感受阵阵肉波。他从浓郁勃发的性欲气味里嗅到了男人身上小麦粉的香味,仔细一看才发现粘在他下巴上的一点白粉。姬无欢笑着抹去:“你又去偷吃了,怎么不让我带你吃饭?”
“嗯……”娄丙被他肏得意识迷离,捂着脸的手又被扯开,只好错开眼神,“被人看到,又要说、啊!像什么样!”
姬无欢立刻想起,到几年前为止,娄丙都是会跟他去饭堂的。姬家的饭堂菜式繁多,尤其是包子,足足有三十多种馅料,甜的咸的都有,白白胖胖地挤在蒸笼里。娄丙通常一个人就能吃五屉,而姬无欢则用金叉子揲起一块甜糕,笑眯眯地替娄丙擦擦油润的嘴角。一时间,姬家小少爷看上后院下仆的事情闹得风生水起,倒也不假,但表面工夫还是得做,娄丙三番五次地拒绝了姬无欢的邀请后,两人便改在书楼吃饭了。
想到这儿,姬无欢笑得开怀,一口咬住娄丙的嘴唇舔了舔,像在舔蜜:“你还会在意这些?那怎么还在这种地方勾引我?”
他将娄丙压在枫树上,迫使他抬起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娄丙硬邦邦的阳具被他肏得“啪啪”拍打在腿间,阴唇磨得通红,每次抽出肉棒时都吹出一股股淫水,将两人腿间都浸泡得湿淋淋的。风吹得叶片天花乱坠,将远处集市的声音吹上山。临近日落,商贩们收起黄灯红旗,纷纷将卷帘放下,寻着远处飘来的的柴烟味儿回家去。娄丙恼羞成怒地拧了把姬无欢的腿根:“老子哪儿勾引你了!”
“嗯你还是这样好。”姬无欢像是看不出他的羞恼,凑到他脸边一连印下好几个吻,“我在考虑跟我爹说娶你的事儿,怎么样?”
“嘶!”恰巧一下撞在骚心,娄丙瞪圆了眼睛回头,就瞧见姬无欢那双水淋淋的杏眼里盛满了无辜,好像被拒绝就会死在这儿似的。拒绝的话语到嘴边打了个转:“再说吧,老爷子肯定不能答应……哎、哎哎,轻点儿轻点儿!”
姬无欢不满地抱着他的腿,干脆让他倚着枫树,用力肏着那口又窄又小的骚逼,手指抵着肿胀的阴蒂飞速拨弄。动作大得娄丙浑身都在颤,连带着枫树也“沙沙”地飘下红叶,落在两人身上、脚边。姬无欢咬牙干着逼,他的眼仁里像是夜,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唯有白雾缭绕。拨云撩雾,娄丙看到黑夜中倒映着自己身影的冰原,仿佛被扔进冰窖里似的冰冷,皮肤却因情欲烧得滚烫。穴里被灌了满满一泡精液,直到阴茎拔出,甬道还在意犹未尽地收缩着。绵白的液体涌出穴口落在地上,他趁机穿上裤子,说什么也不让姬无欢再动他。
最后姬无欢拿他没办法,只好咬着他的耳垂:“等我们成婚,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放过你了。”
他说到做到,接下来的几天里娄丙快被肏出了阴影。书楼、琴房,锦鲤池中央的赏月亭里,甚至是半夜三更的饭堂里,姬无欢一逮着机会就隔着裤子摸他的屁股,三两下就将他揉得燥热水泄,却也不操他,只让饥渴的小逼尝点甜头却不满足。短短半个月里,娄丙一看到姬无欢就双腿打颤,不争气的小逼流着泪水邀请来人奸淫。这时,姬无欢才将他或是推倒在床上,或是摁在书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阳具挤入狭窄的肉缝,日得淫肉乱颤,肏得他哀叫连连。
夜里,娄丙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不断求着身上的人肏得更快些,更猛些。阴核被揉得肿烫破皮,只能可怜兮兮地浸在冷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抽搐。他像是一匹耕地马,不断咴咴儿地抽着气——肉棒几乎将他插得难以呼吸,只能这样涨红了脸,将身体舒展开。他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只希望姬无欢能够更用力些。
当囊袋紧缩,将精液射满了肉道,姬无欢抹去额头的细汗,趴在他胸前含住他的乳头,像吃樱桃似的嘬了半晌才抽出阳具,坐到娄丙身侧。他用手心拢住那两片肉唇揉了揉,像是奶黄包被咬破了口似的,满手精水。“舒服吗?”姬无双一边问,一边两指插进阴道里搅弄精糊。
“啊、深点儿……快、快要——嗯!”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激动,娄丙很快就夹紧双腿弓着身子将小屄往对方手里送,肥厚的肉唇压扁在手心里筋挛着喷出一股骚水。明月皎洁,落在姬无欢脸上仿佛摄魂的女鬼。娄丙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将他鬓边一缕碎发别至耳后。
姬无欢面颊潮红,耳根子也发烫。他顺势抓住娄丙的手腕,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踌躇道:“娄丙,我……”
“啪嗒”
一声类似奄奄一息的鱼被扔在地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姬无欢立刻止住了声音,往外头看去。娄丙疑惑地刚想开口,就被姬无欢捂住口鼻。
“啪嗒、啪嗒啪嗒、嘎吱”
仿佛鱼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地上扑腾挣扎,那声音逐渐靠近。娄丙也察觉到事情不对,这深更半夜的,自己住的又是偏院,一个月都见不到几个人来,究竟是什么人?他这么想着,压低了中心悄悄靠近门边,薄薄一层木门下半部分是实心木头,上半部分则是间隔约三指宽的一根根木条构成的,用纸糊住缝隙,有人从外头经过时,便能从影子分辨出来。他将门拉门分开一条足够他偷窥外头的缝隙,正打算看看究竟来者何人,就被一股像是在梅雨天放置了三个月的生肉似的腥臭味袭击。
“呕!”他下意识往后一推,正好撞到了姬无欢的胸膛。再抬头时,月光被挡住——那不是人,也不是任何娄丙见过的生物——那东西足足比门还高出不少,巨大的影子透过纸门落在石板地上挤满了整间屋子,从它的浑身伸出像是枯枝一样的东西,发出金属摩擦似的声音,令人一身鸡皮疙瘩。它像是一只巨大的蟾蜍,应该是胸部的地方高高隆起,涨成半透明又瘪下去,挪动着四肢按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与它巨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