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停下，痛苦也便停下，付宇穹缓了几口气，重新跪起来，乖觉道：“谢谢主人。”
方归宁看着付宇穹被冷汗浸湿的发帘，沉默着没说话。
这人现在服软，只是因为他还没有选择。可他想让这家伙因为他而驯服，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
可，怎么是个do呢
付宇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方归宁出声，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不太想，但既然已经低头了，他倒是不在乎把姿态放低一些：“主人，我刚刚不该对您无礼，请您责罚。”
方归宁没接付宇穹的话茬，伸手牵起这人脖子上的链子：“刚刚说，快饿死了？”
付宇穹看着眼前的链子，无奈道：“是啊，差点怀疑您打算把我饿死。”
方归宁拉了下链子：“第一顿，去楼上吃吧。”
付宇穹一愣，有些狐疑：“您不怕我跑了？”
方归宁嗤笑一声：“你可以试试，这项圈会不会让你离开这别墅一步。”
付宇穹：“”
方归宁看了付宇穹一会儿，缓缓说道：“你能上楼的机会不多，别做多余的事。”
付宇穹叹了口气：“不会的，主人。我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方归宁沉默了片刻，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变成变态了。
这种不得已的自愿服从，居然也能瞬间便点燃了他的征服欲。
靠！
方归宁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缓缓道：“那么，我会牵着你爬上去，让你在地上进食。”
付宇穹低垂的眼皮抖了抖，似乎不喜欢，但很快，便顺从的答了一声：“是，主人。”
爬行，是需要训练的。
一个训练过的sub可以爬的很快，同时不缺幽雅，可付宇穹大概是只有刚出生的时候爬过，还没出牢门，就已经有些跟不上方归宁的步速了。
……
方归宁停下来，等付宇穹爬到身边才再次迈步。这一次他放慢了步伐，可拽着链子的手却依旧依旧强势。
昨天贾安的人给他送了一个果蔬快递，里面夹带了一张纸条，一共两件事。
第一，揽天帮有人跟着他们到了附近，通信可能被监听，如果联系不上他，让他便宜行事。
第二，贾安让他尽早带着付宇穹露一面，让那些人看到他们想看的。只有那些人确定付宇穹是真的落到了一个变态手里了，才不会冒险闯进他家，把付宇穹弄走。
简直是无语！
贾安这人是不是人格有障碍？
坑了他，还一点不带回避的说他是变态？！
简直是不可理喻！
付宇穹那个大哥也不可理喻！！！
一步，两步，十步。
付宇穹的性子有些洒脱不羁，可被一个人牵着爬行，还是有些超出他预期的窘迫。
从地下室到一楼，一共20极台阶，他一直爬到转角后的第15级台阶，才渐渐放开，不再爬得那么僵硬。
然而，等方归宁牵着他爬上台阶，爬进满是落地窗的客厅时，他爬行的动作还是顿了顿。
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可屋里却开着灯，付宇穹被拽了一下，又爬了两步，还是犹豫的开口:“主人”
“三级。”方归宁脚步不停，付宇穹措不及防的被电了一下，没说完的话便被噎住。
这人
脖子上持续不断的电击并不算多疼，他非要出声，也不是一个字都说不了，可他怀疑自己要是再出声，那家伙就可能直接把电击再升到四五级去。
“一级。”方归宁牵着付宇穹爬到茶几前的空地便松开链子，“跪好。”
行吧，跪好。付宇穹看着转身走去厨房的方归宁，简直是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无语极了。
他又不是要拒绝，他只是想提醒一下，方氏的总裁，可以公开自己的性癖吗？
窗外是一片私人花园，一人高的篱笆上有藤蔓缠绕。大概那个姓方的觉得这已经足够隐私了，所以并没有把窗帘拉上，可如果有人能避开摄像头凑近篱笆，便可以自藤蔓的空隙清晰的看到屋内的情形，而屋内的人，却根本无法看到外面有人在窥探。
更要命的是，沙发是面对着落地窗，他跪在这里，赤裸的身体便都暴露在落地窗外的视野里。
这确实有些让人不安。
他不想傻了吧唧的跪在这，可任谁脖子上戴了个随时可以让人窒息的项圈，都会听话一些的。
付宇穹看了两眼便收回目光，安静的垂下眼帘。付宇冢的人，说不定已经到了附近。
…
方归宁走开没多久就回来了，把散发着奶酪香气的盘子放到付宇穹面前的地上：“不够还有。”
披萨
他还以为会是粥，米饭拌菜那一类的让人难堪的菜。付宇穹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攥紧，这姓方的可能是个很厉害的do，哪怕他很清楚方归宁的目的，心底却还是会感激这一刻的善意。
“怎么？”方归宁提醒道，“不是要饿死了？”
是要饿死了，付宇穹看了眼方归宁，不打算把电击给他关上吗？还是忘了？他试着咽了口吐沫，虽然二挡的电击对呼吸和说话都影响不大，可想要吞咽，还是有点费劲。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哑着嗓子道：“主人，电击还没关。”
“我知道。”
行吧。付宇穹试着咽了口吐沫，披萨这么大块，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也呛不到。他正准备俯身下去，链子却突然被方归宁拉住。
这怎么又不让吃了？付宇穹无奈的重新跪直：“真，的饿了。”
方归宁低低笑了一声，他捏起付宇穹的下颌，目光微沉：“不是让我罚你吗？先说说，你觉得应该怎么罚？”
付宇穹愣了那么两秒，才反应过来方归宁在说什么。他看了眼面前的披萨，很是无奈道：“您想扇我耳光吗？”
方归宁：“”
付宇穹和方归宁对视两秒，主动避让开目光：“您随便吧，怎么罚我都受着。”
方归宁嗤笑一声：“真心话？”
付宇穹这会基本适应了一级的点击，连说话都利索起来：“您说的对。给您做性奴，总比跑出去让帮派处理了强。”
这是给根绳就往上爬啊
方归宁冷笑：“提醒你，别轻易挑战一个do的掌控欲。”
付宇穹叹了口气：“我之前不过是，有点脾气，您就给了我那么大一个，下马威，我哪，还敢挑战什么。”
方归宁审视的看着付宇穹一眼，淡淡道：“是嘛。”
是啊！付宇穹看着面前的披萨，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唾液了。
“主人，披萨要凉了。”他喃喃说了一句，便感觉被掐着的下颌一松，他神经反射的抬手，可余光里的那一巴掌却停在了半路上。
……
两人对视一眼，付宇穹老老实实垂下手。
啪！
不等他把头抬起来，脸上便被挨了一巴掌。
嘶，只是一巴掌，脸上倒还好，可被电击的颈部肌肉却有点转筋。付宇穹慢慢把头转回来：“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啪！
方归宁没说话，直接又扇了一巴掌。
付宇穹在心里叹了口气，脖子疼点脸疼点头都没什么，可别把嘴里打破了，打破了，吃东西就不香了。
啪！
啪！啪！